左佑说完也很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确实每次都有这种烦恼,不是秒射,分射的人不能体会这种苦恼。
夏嵬很服气,边笑边问:“你是有多能耐,还会手酸?”
左佑语气带了种高处不胜寒的意味说:“十几二十分钟都不拉到,独孤求败。”
夏嵬憋不住又笑了,很想说一句:以后放着我来。这句他不敢说,索性问:“那歪了是怎么回事?”
左佑侧过脸给了他一个“你傻呀!”的表情,奈何太黑夏嵬读不到,还是解释给他说:“老师从小教导我们不要随便浪费一滴水,所以,目标从来都是马桶。”
夏嵬感觉自己要笑摊在地上了,这事儿还能对着马桶,看见马桶难道不会没感觉到萎了,他得出结论后说:“难怪你会手酸,你对着马桶,哪来的感觉。”
左佑被嫌弃很火,奈何黑灯下火,三更半夜不好发火,发火很容易把睡意给轰散了,他攥拳捶了一下床说:“睡觉。”
夏嵬还在笑,笑够了,起身在左佑的臂弯上抓了一下,很自然的低头又在他额头的头发上亲了一口。
这一口让左佑瞬间僵了,夏嵬感觉到左佑的僵硬才从兴奋里回过神儿,转身躺回床上说:“明天我回津市,月底才能过来,那边儿有几个项目要跟甲方开交流会。”
左佑没说话,转身面冲墙侧躺着。
夏嵬也侧躺着睡,面冲左佑的背影,他想他要尽快忙完回来,现在隔着一米多的距离,他已经很想那个背对着他的人。
他感觉自己完蛋了,变态的恨不得自己是只蜘蛛精,吐出丝网罩住背对着他的人,拽到自己怀里,狠狠蹂|躏……
左佑离开山海市半个多月,回来后把自己的活从厉阳手里接回来,忙了好些天,才把扔了的工作捋顺,也能腾出时间跟周孟何悠出去吃顿饭,好好吹吹牛逼。
何悠刚从外面进来,椅子还没拉开,伸手把桌上打开的啤酒拿起来喝了两口,喝完把瓶子往餐桌上一放佯装怒了,说:“冰啤,哥要冰啤,我还能不能有一个俩的贴心小棉袄了?”
左佑和周孟一听这话,同时抬手召唤服务员,话说的也是一样的:“服务员,上冰啤。”
两人声音响亮,像是召唤了一个山头的服务员一样,满屋子服务员跟着回应“哎,来了!”“好嘞,马上来!”“好滴,上冰啤!”
何悠满意一直笑,一个小棉袄肩上拍了一下,周孟抬脚踹了他一下。
三人吃的羊蝎子,大锅五斤没够吃,眼看着又下了五种青菜和两斤面条,每个来上菜的服务员看这三个男孩子都跟看外星生物一样的眼神。
周孟吸溜着面条又踢了一脚何悠问:“你们工程是不是拆小王庄呢?”
何悠啃了最后一块羊蝎子,没嘴回话只是不住的点头,啃干净肉吸了骨髓,扔掉骨头才腾出来嘴说话:“拆了,马勒戈壁,这群妖孽老窝让爷爷们给扒了,卧槽,你们都没看见,那一溜小红房子里拆出多少成人用品,妈呀!我他妈眼睛都要瞎了,贼他妈的大尺度,现在,放飞你们的想象力,让你们撒着欢儿,撂着蹶子的想,你们最多想出来个套套,捆绑……”
何悠吃完肉,就在不停的说的小王庄拆迁的事儿,讲的吐沫星子横飞,左佑听见他讲的嗓子都哑了,突然想起夏嵬之前说他劈了叉的嗓音单田芳,禁不住扯嘴角笑了笑。
何悠看见左佑笑,问他:“对吧,是不是你也看见了?”
左佑刚才走神儿完全不知道何悠说的什么,但是周孟看出来左佑走神儿了,冲他笑的意味不明。
正在周孟看着他笑时候,手机响了,不是信息是电话,左佑先抬眼皮看了眼周孟,何悠还在讲什么他顾不上,但是周孟显然经过这几天发现了什么。
何悠用筷子点了点左佑的手机催他说:“看孟哥干啥,接电话呀,难不成是孟哥媳妇查岗?卧槽!”
周孟拿拳捣了何悠一下,拎着酒瓶跟何悠喝酒,才转移了何悠的注意力。
左佑头一回感觉接电话烫手也烫耳朵,“喂。”
电话一接通夏嵬好像等不及似的说:“我后天过去。”
左佑“嗯”了一声,没了话,他心虚的又抬眼皮看了一眼周孟,正好看见周孟斜了他一眼,操了!他今天打死也要跟周孟摊牌,这他妈什么感觉,怎么好想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周孟的事儿似的。
夏嵬听不出左佑是什么情绪,又问:“有什么想要的吗?带给你。”
左佑受不了周孟的视线,站起来出了餐厅。
何悠指着往外走的左佑说:“干嘛去,外面齁冷的,不穿外套啊!”
左佑没回头,但是听见了,抬手冲身后摆了摆。
他出了餐厅,被冷风灌了个透心凉,不禁打了个哆嗦说:“不用带。”
夏嵬听见电话里有风声问:“你在外面?”
左佑抬头看路灯,又看天空,黑黢黢什么也看不清,他印象里仿佛夏嵬来的日子,总是能看见月亮。他说:“在外面吃饭。”
夏嵬问:“吃的什么?”
左佑笑了笑说:“羊蝎子,我们三个吃了五斤羊蝎子又涮了五盘
菜和两斤面条,服务员看我们眼神都不对了。”
夏嵬也笑,笑声从听筒里传出来,他说:“听起来很好吃,我回去也想尝尝。”
左佑憋着不说请他吃饭这句话,夏嵬也不说,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左佑受不了冷说:“我进去了,没穿外套。”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