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快说说,说说,有什么妙法子。”谢富反而兴奋了起来,逮着楚淮青不放。
楚淮青无奈地摇了摇头:“哪有什么妙法子,我是想说,既然我们镇守的湖泊,何不以湖泊为路,打胡虏大军一个措手不及?”
谢富一愣:“你是指结冰之后?”毕竟大军不识水性,只能在冰上走。
“然。”
秦策似是想到了什么,进一步试探道:“先生想出了在冰上行走的办法?”
楚淮青点了点头,看向门口:“也该拿来了。”
“什么?”两人更加摸不着头脑。
正巧这时营帐外有人出声请求觐见,秦策应了,来人是三名士兵。两人搬着一块四尺见长的冻冰,一人捧着一个盒子。
“好了,放在这里就行,你们先出去吧。”
“是。”
见楚淮青将那盒子拿来,谢富凑了上去:“里面是什么?”
“冰鞋,我且与你们示范一下。”楚淮青将盒子打开,拿出冰鞋穿上,左右看了看,轻咳一声,“不知殿下愿不愿意给属下搭把手?”凭谢富和他相差无几的瘦弱身板,他还真不敢用力撑。
秦策连忙应允:“需要我做些什么?”
“过来近点,让属下搭着你的肩膀……是,就是这样,现在属下要将脚放在冰上了…..属下双脚不是很稳,请殿下莫动…..”
多年没玩这玩意,楚淮青也有些紧张,不自觉地抓紧了秦策,秦策微愣之后,勾着唇角,将身子更近楚淮青一分。
一边撑着一边行走,等稍微适应了之后,楚淮青示意秦策将他放开,在谢富与秦策愈发光亮的眼神下,来回流畅地走了几趟,呼出一口气,敞着双臂向两人示意:“只要借助这个东西,在冰上行走便不算是难事。”
“太令人吃惊了。”谢富喃喃说,“你怎么想出这个东西的?”
“并不是我想出来的,不过有用便好。”楚淮青笑道,正欲将鞋给脱下来,哪知即使天气寒冷,脱了湖的冻冰融化得也快,身子不稳倾斜。
“淮青!”谢富喊出声。
想起初学滑冰后被无数次栽跟头支配的恐惧,楚淮青反射性地闭上了眼,但他迎来的不是疼痛,而是一个相对温暖的怀抱,暖意甚至驱逐了冰块带来的寒。
“......先生当自小心,莫要再吓人了。”身下传来秦策的庆幸声。
“…….!殿下快快起来!”楚淮青连忙坐起身,却被秦策半撑着身揽住,由于姿势不正,秦策的脸只到楚淮青的背,“先生别动......刚才先生将我坐疼了,待策缓过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