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过?”我反问了一句。
“过往的情人都是自己用好了,我只要抬腰草就行了……草。”
张晨的脸上一下子渗出了汗,我下面刚捅进去了个头。
“你怎么不打声招呼,说来就来。”
“怕你害怕,”我松开了扶着下面的手,挺腰一点点往里插,许是因为润滑剂的原因,侵入得并不困难,但张晨的眉头一直没有松,脸上一直在渗冷汗,“你放松一些,夹得太紧了。”
“我草你祖宗,我难受。”他的大腿已经本能地想要并拢,浑身都在打颤,看着特别可怜,但我生不起一点怜悯的情绪,他不松,我也疼,但还是本能地往里捅。
“是你让我草你的,张晨,你难受,你忍着。”
我的下面彻底捅了进去,囊-袋撞着穴--口处的软肉,他像砧板上的鱼,抓着床单,极不舒服地抖着,过了一会儿,他又说有点想吐。
我的确没草过人,但不代表我傻,给了他一点适应的时间,我就试探地抽`插了一下,张晨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他说:“疼。”
“疼也忍着,”我不知道为什么,看他这么狼狈,心情竟然觉得很愉悦,“草开了就好了。”
他就不说话了,但明显气鼓鼓的,也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我。我没什么好怕的,试探性地抽--插了几下后,就干脆扣住了他的大腿根,用力草他。
他一开始在不停发抖,后来开始学会抓我的肩膀,我的肩膀被他的手指划出了很多道子,渗出了温热的血,但我还是不停,一点点去探寻他的身体。
单纯的机械运动,能给我带来快感,但显然与他是痛苦,我知道怎么去找他穴内的敏感点,也知道如何能让他也快活一点,但我只想叫他多难受一会儿,多疼一会儿,仿佛这样,我心里就能好受点似的。
张晨死死地咬着嘴唇,他不想喊疼,但显然疼得厉害,也难受得厉害,眼角都渗出了漂亮的水花,我凑过去吻他的眼角,他一边在我的后背上留下抓痕,一边低声喊着疼。
——他没有怀疑我是故意的,一来他没有做下面的经验,二来他以为我什么都不懂。
第一次高`潮终于来了,我抽出了下面,射在了外面,眼角余光看见他的下面蔫巴巴地垂着,他没得到什么快感,我们的第一次,于他而言是一场疼痛的折磨。
他喘着气,张开了嘴唇,我以为他是要指责或者埋怨我,但没想到他说的是:“陈和平,你刚刚舒服么?”
“还好。”其实挺舒服的,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下次你直接射进来就好。”
“好。”
张晨慢慢收拢了腿,头发湿漉漉地黏在头发上,看起来可怜极了,他说:“我烟盒还在茶几上,你帮我拿一颗烟。”
“事后一颗烟?”
“赛过活神仙。”
他笑了,我也笑了,我伸手将他的头发拨到了旁边,我说:“我还想草你。”
“能立起来,就来。”
我吻上了他的嘴唇,温柔而情--色,手指碰到下面的时候,他身体瑟缩了一下,但还是乖乖地分开了大腿。
我的手指插了进去,慢慢地向里探,摸到差不多的地方,稍用力向下摁,细小的呻吟声自他的嘴唇间溢出,他的眼睛里也出现了奇异的光彩。
我抽出了手指尖,将下面捅了进去,他的眼角重新流出了透明的水,我开始认真研究如何能让他感到爽,这并不是一个难以攻克的课题,数十下的尝试后,他的四肢开始本能地缠住了我,嘴唇里也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声。
以一个男人对男人的了解,他这是被草爽了。
第二次的性—交来得格外漫长,我们从床上做到了浴室里,又在浴缸里折腾出了半缸水,最后交缠着深深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室内空无一人,我的衣服却被折叠好,压在了床脚。
我翻出了手机,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封未读的短信,我点开了短信,看向屏幕。
“陈和平,以后我们还能一起打--炮,对吧?”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开敲去,打出了很多字,再全部删除干净,如此反复了七八次,才回了一个字“对”。
第44章
经济论坛峰会有点像学生时代的大型双选会,各个省市和商人们互相选择,洽谈合同,当场就敲定无数的项目,行程非常密集,竞争也十分激烈,一个项目的投产除了带来经济效益外,更能解决当地很大的一块就业问题,高端企业还能引来高端人才的流入,不管在哪个方面,都是一件好事。各个省市的代表也都出了很多优惠的措施,有一些当场就变更了条款。这里的这么多人,并非为了自己的政绩好看,更多的是为了民众的生存水平得到一定的提升,好在这二者并不冲突,整体的氛围还是积极向上的。
我有之前在这座城市工作时铺垫的底子,加上各方面口都有涉猎,因而谈生意拉投资并不太难,甚至是顺利的,只是到了最后,张晨偏偏也来掺和一杠子,他名下有个大型制造公司,正准备挪出这座城市,周围那么多城市都在给他找招呼,他却偏偏拿着合同找我,叫我签。
我签了,为什么不签,送上来的税收和连带利益,等我签完了,张晨也在旁边的位置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简单的签约会结束,我们留在了最后,在酒店的天台吹风,他靠着栏杆抽了根烟,帅气得一如曾经,他说:“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