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不敢哭也不敢挣扎了,专心去缩紧后穴,紧紧夹住元季修的ròu_bàng,想令他快点射出来,自己才能从这惩罚里解脱。
可惜元季修识得他的小心思,干脆将鱼儿双腿紧紧并拢,折在胸前,自己伸出胳膊,勒紧鱼儿的小腿,就着将鱼儿束缚在自己怀里的姿势,开始用力挺腰。
鱼儿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腿被折起来,贴着肚子,在元季修每次的动作中都狠狠的挤压着本来就已经满涨的小腹,而自己的性器又夹在腿和肚皮之间,想尿的感觉和性器被摩擦的刺激同时折磨着他。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恍恍惚惚间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被玩坏了。性器顶端一直有液体渗出来,他几乎都已经分不清那是j,in,g液还是尿液了。
元季修十分有成就感的感受着怀里人的颤抖,等鱼儿终于扭动着想掰开自己紧缚他双腿的手时,心知到了,忙松开手,刚一松开,从鱼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软下去的性器里便射出一道水线来,打得地上腾起了细小的灰尘,好一阵子才尿完。
后穴一阵阵绞紧,元季修也不再屏着,将浓稠的j,in,g液射满了鱼儿的肠道。
结束之后好半天,两人都还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弹也没有发出声音,等鱼儿停止了颤抖,元季修想将他抱着面对自己坐,结果却被鱼儿一把推开,自己跌跌撞撞跑回屋里去了,还差点因为脚软摔一跤。
小孩儿生气了。
元季修满足的笑笑,瘸着腿跟了进去,开始哄人。
鱼儿几乎没有生过元季修的气,这次也算是破天荒头一回,只是元季修并不怎么怯,甜言蜜语不要钱的在鱼儿耳边说,等鱼儿去拿鱼笼,又去小路边上采了一大把各色野花,等鱼儿回来突的递到他眼前,于是还没到下午,鱼儿已经又跟他黏黏糊糊,凑到一块儿了。
下午天气炎热,鱼儿不再出门干活,去水缸了拿了早上新摘的甜瓜,刀切几半,和元季修捧了,坐在大槐树荫下啃。
河水清凉,浸得甜瓜也凉丝丝,几块瓜下去,因热而起的烦躁也消退不少,元季修一边啃着瓜,兴致来了,便一边跟鱼儿说起了将军府的事。
“我家里过夏天,吃瓜果,都是先要用冰冰过的,这样才足够凉爽。房间里也要摆上几盆冰,叫婢子拿扇子扇,晚上睡觉,便一点汗没有。”
鱼儿瞪大眼睛听,他不懂为何夏天也会有冰,冰是冬天才有的,冬天太冷的时候,房檐下会挂下来一条一条的冰凌,爹爹在的时候,会拿竹竿敲几条下来给他玩,但也不能总拿着,手会冻坏。
见鱼儿一脸疑惑,元季修笑道:“傻瓜,家里有冰窖,可不就有冰了。”
冰窖是什么鱼儿也不懂,只一个劲儿的点头,抓抓元季修的手腕,要他讲更多。京城,将军府,那是鱼儿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地方,遥远,神秘,令人向往。
可是元季修却不讲了,伸手捏捏鱼儿的鼻子,温声说:“鱼儿,我不讲了,你跟我回家去,到时候,我一样一样指给你看,可好?”
“等到了京城,你就跟我住在一起,咱们还是跟现在一样,不好吗?”
“若是你不肯,以后咱们见面,可就难了。”
……
元季修适时做出个失落的表情来,鱼儿也扁了扁嘴,似乎想到元季修走后自己又回到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生活里,心里一阵一阵的难过。
“鱼儿,你……”
还没说完,鱼儿伸手捂住他的嘴,点了点头。
元季修忙一把抓住鱼儿的手,惊喜道:“真的吗?你肯跟我回去了?”
见鱼儿再次点了点头,两人抓着对方的手,同时笑了出来,鱼儿无声,元季修却笑声清亮,惊飞了在槐树上休憩的几只小鸟。
第十五章
没过几天,是七月初三吧,元季修觉得自己大概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天。
他落水时,不过五月初八,在山里过着过着,转眼间已经七月,那天午后,天气阴沉沉,鱼儿怕下雨,便先去河里收鱼笼,元季修独自在家里呆着等他回来。
马蹄声响起来的时候,他的心脏几乎停跳了一瞬,回过神来马上冲出门去,外面高头大马的马蹄将将落定在小院的泥地上。
坐在马上的,不是他的好朋友宋惊鸿又是谁!
两人沉默着对望了好一阵,元季修才大骂道:“你个混蛋!怎么现在才来接我!”
宋惊鸿忙翻身下马,小跑到元季修面前,赔笑道:“大哥,我亲大哥,我可算是找到你了!你落水后我爹几乎把我打死,让我找不到你就别回家了。快,咱们赶紧回去,元老太太和元夫人快担心死了。”
元季修也有些动容,颤声问:“老太太和我娘还好吗?”
“老太太不太好,听说你落水,病了一场,现如今还躺着,元夫人……咳咳……”
元季修见他犹豫,急了,“我娘怎么了?快说!”
“哎哎哎!你别抓那么紧啊!元夫人没事,就是……就是每天上我家哭去,也不说怪我的话,就是哭,不然……不然我爹怎么能打我一顿,把我赶出来。”
听闻母亲没事,元季修才松了一口气,将宋惊鸿引到屋里坐下,还顺手帮他倒了一杯水,把宋惊鸿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乖乖!元小将军居然帮我倒茶水!莫不是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
元季修大笑着给了他一拳。
“季修,这次都怪我,让你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