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还阳的第二天纽约的报纸头条就是当地检察官死于精气被榨干?”
“怎么会,”宁远一脸你有病吗的表情,“你是不是奇奇怪怪的看太多了,能不能有点科学精神啊。”
沈烈气的直堵。
你站在这儿还让我有科学精神!我怎么有科学精神!
宁远眼睛亮晶晶看着他:“你身上在外溢着阳气,只不过你看不到,但是只要让我跟在你身边,我就可以吸取你多余的阳气,等我吸够了,我就可以还阳了!”
沈烈不发一语,依然盯着他,身体微微前倾。散发出一股尖锐又强大的气场。一般情况下,这种气场对于他上庭时候面对着被告和证人有着非同一般的帮助。
宁远却好像完全没有被他的气势吓到,依然笑眯眯一脸乖巧的看着他,“我保证你不会有任何差错的,你一点伤都不会受!”他举起手作发誓状,“我可以发誓。”
沈烈面无表情:“你的誓言没有哪怕一点的说服力。”
“……”
沈烈不动声色看着一脸沮丧的宁远,心里分析着现在的情形。
这种情形对他是极其不利的,因为他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他不可能把一只鬼强行赶出家门,他也没有这个能力把他赶出去。对他来说这就是个死局。也许宁远现在没有意识到,他也会很快意识到。掌握主动权是迫在眉睫的事。
沈烈弯曲食指,用指甲敲了敲茶几,吸引了闻声看过来的宁远的目光。他微微挑了挑唇角:“我们来订个交易。”
沈烈作为一个年轻有为的地方检察官,在他工作以来的几年来,做过无数个控辩交易,但从来没有一个交易是如此诡异,也没有一个交易让他做的如此心力交瘁。
“第一条,在没有我允许的情况下,你被禁止碰触我的任何私人物品。”
宁远摸了摸下巴,“定义一下‘你的私人物品’”
沈烈:“这个房子里任何物品都是我的私人物品。”
“那我上个厕所也要和你打报告吗?”
“你需要上厕所吗?”
“……”
沈烈在取得初步胜利后,低头接着在纸上写:“第二条,在有外人的情况下禁止跟我说话。”
“为什么?别人根本看不到我,不会知道我跟你说话的内容的。”
沈烈头也不抬:“我不关心别人会不会知道你说话的内容。”
“那为什么禁止我跟你说话!”宁远抗议。
“因为那会显得跟空气说话的我像个智障。”
“……”
宁远扁扁嘴,趴在桌子上抱怨,“你像个纳粹一样。”
“你可以选择不住在集中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