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他怀里被顶得一耸一耸,他咬上我的喉,啜吮吻那里的皮肤。
彼此都是汗涔涔的,汗与汗的粘性让我们紧紧贴在一起。
情`欲的颠簸中,我环上他的颈项,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他发红的眼角,对视时,我声线不稳地问,“你舒服吗?”
池又鳞重重往上顶住我的敏感点,“你说呢?”语调压抑透着凶狠,“我早该把你办了的,一遍又一遍,省得现在怎么都觉得不够!”
我吻上他,舌头试着去勾住他的。
我还该怎样做,才能更深切地表达出我的激动与贪婪呢?
池又鳞戴了安全套,没有射在我里面。
洗完澡,他抱着我出来坐好,我巴巴地看着他,“你还会射在我里面吗?”
他眯了眯眼,眸色变深。“会。等到了目的地,每一次我都射在你里面,让你尖叫着喊出来。”
他这么说,我才意识到自己问了多么淫`荡放`浪的问题。
我快要自燃地低下头。
他却低笑,大被子一披,盖上彼此的身子,“好好休息一下,稍后继续。”最后四个字,他在我身旁咬耳朵。
我痒痒的,睨了他一眼。
他抱着我,哈哈大笑。
睡到中途,我醒来了。我轻轻伸手,轻轻抚摸他的面部轮廓。
他睁开眼时,我正摸到他额上那道疤痕。
“还会疼么?”
“不疼了。”
亲手摸过才知道,疤痕狰狞。
“对不起。”我道歉。
池又鳞注视着我,“……你去美国之后我才剪这个头发。我特地露出这道疤。这样,哪怕你在异国他乡,偶尔瞥见我的照片时,都能第一时间发现它。无论你在做什么、跟谁在一起,我都巴不得你在看到它的一刹,心神被扰,感到不安。……如果不能做你的最爱,那就做你的最恨,你一直记着我就好。”
我又想流泪了。但与其花时间哭,不如抱紧眼前人。
我宁愿对他张开双腿,也不愿意以眼泪证实我们能如此相处的时间在一点点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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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们到达目的地——太平洋上的一座岛屿。
四面环海,与世隔绝。湛蓝的天,纯白的沙,碧绿的水,一群灰色飞鸟不时窜入分散的小树林,又腾翅出来。
我看向池又鳞,他替我解惑:某位老板重金买下这里打算开发成度假天堂,无奈后来公司破产,工程被迫停止,他们公司的老总低价买入。一次庆功宴上,老总喝多了,问他们想要什么,他都可以满足;池又鳞狮子开大口,说要自由使用这个岛屿的权利,老总答应。
我调侃,“不怕老总记恨?”
池又鳞笑得狡黠,“不怕,谁让我是摇钱树呢?”
我捏了捏他的脸。
“为什么想要一个孤岛?”
他看向我,“……当时想着,把你囚禁在这里;或者,我在这里,孤独终老。”他揽过我,“现在有新的用途,也好。”
我不说话,抱住他,埋头进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