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老夫开点药,然后这几日饮食,要切记清淡温和。”
说着,那大夫已经拿起了笔,在桌上铺开纸来。
下笔飞快的写了几行字。
这边将药方交给珊儿,又嘱咐了几句,珊儿便是轻笑着送大夫出门。
白锦瑟的脑海里回荡起方才这人说的话,一字一句,然后同时,之前大夫的话语也是同时响起,相叠而起,让她几近失去了分辨的能力。
“前几日约你去茶馆,瞧见那冰坨子花,看着新奇,才会买来让你也尝了尝,怕不是因为这个.......我可真是罪过大了。”
叶沉鱼这话是说给一屋子的下人听的,当时微皱着眉头,一副懊悔不该的模样,就好像真的是因为她犯了错,才会造成白锦瑟这般难受痛苦。
可是只有白锦瑟自个儿知道,什么所谓的冰坨子花,压根就没有过的东西,更何况她那日在茶馆,连她叶沉鱼的人影都没有看到。
只遇见了陆湛那个该死的混蛋!
所以――
白锦瑟马上反应了过来。
她这是在帮她,在为她开脱,为所有的事情,找一个合理的解释。
所是这厢白锦瑟一直都僵硬着的面色显然缓和不少,摇摇头,出声,道:“也怪我自己贪嘴,哪里就是你的错了。”
白锦瑟说着,又是一股难受的感觉从心底涌上,当时满满的酸味袭来,铺天盖地的,将她的喉咙都紧紧锁住。
当时间又想吐了。
她捂住胸口,俯身朝着一侧,当即珊儿便给她拿了个小盆子过来,只是打了干呕许久,却一直没能吐出来。
她已经太久都没有吃过什么东西了,怎么可能吐的出来。
“没事吧?”沉鱼伸手,面露着紧之色,一下一下的给她顺着背。
白锦瑟强忍着不适,只能是尽力的将这感觉压制下去。
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些。
她摇头。
“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