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净凉凉道:“那这样会像大款带着情妇和保镖出行的。”
吴秉天眼睛一亮:“这个身份也不错啊!”
想到龙深板着脸喊他一声老板,好像还挺爽的。
唐净想也不想就否决:“不行,在名古屋接我们的车辆和住宿都安排好了,根本不符合大款的身份,一看就穿帮,经费能省一点是一点!”
吴秉天:……这句话听着很耳熟,好像是去年华东分局问总局增加预算的时候,被他堵回去的话。
果真是风水轮流转,报应来得快。
唐净看两人都没什么意见,就把资料递给他们。
“你们的发型脸型都要改,脸上表情和说话语气也要变,妆我来弄,表情语气就要靠你们自己练了,这是剧本。”
还有剧本?吴秉天头疼,他见龙深没什么意见,只好也把嘀咕吞回去。
拿起自己的剧本翻开一看,吴秉天顿时乐了。
“看来我的角色不算什么,龙局你以前出任务,扮过这种角色吗?”
龙深摇摇头:“我试试吧。”
他拿起剧本开始认真背。
……
一天之后,两男一女从这栋楼里走出。
女子很年轻,额前碎发,长发披肩,穿着有种竭力想要打扮得更时尚,但反而有些不伦不类的味道,另一个年老的男人也差不多,西裤衬衫,但衬衫松垮垮被圈在皮带里,尺寸一看就有点不合,他头顶上还秃了一块,就是俗称的“地中海”。
看上去像女人丈夫的年轻人稍微好一点,不过也没好到哪里去,头发好像早上没梳,后脑勺翘起一块,他背着双肩包,还拖着行李箱,露出一种不像要去旅游,倒像是上班迟到的焦灼。
“地铁站有直接去机场的路线,我们去搭地铁吧!”年轻男人对另外两人道。
女人瞪他一眼:“就这么点钱你也要省,就打个车不行吗!”
年轻男人没说话,女人蹬蹬蹬踩着高跟鞋去打车了。
老人在后面絮絮叨叨:“打个啥子车哟,地铁就地铁嘛!”
男人苦笑:“爸,算了算,让她打车吧,提着这么多行李去地铁是麻烦了点!”
别人一听这两三句对话,立马就能猜出三个人的关系。
年轻男女是一对夫妇,可能刚结婚不久,还没小孩,老人可能是女人的父亲,因为男人跟他说话的时候带了点客气,不像对自己亲生父母那样随意。
这肯定是一家子要出门玩,而且看样子,他们应该是头一回出远门,所以手忙脚乱,还带了点有意无意的炫耀。
推测出以上这些信息的路人肯定要为自己福尔摩斯一般的观察力点个赞,可他们绝不会想到,这三个人都只是在照着剧本入戏。
如果冬至在这里,一定要给在场三人都颁一座奥斯卡影帝奖。
演戏就要演全套,扮成一家三口的龙深唐净和吴秉天,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踏上前往日本的旅途,而他们头一站要去的,也不是目的地名古屋,而是正常游客都会去的东京。
另一边,留在京城的冬至,则开始着手准备前往交流大会的各项事宜。
时间就在这些琐事中悄然飞逝,过了元旦,新年正式到来,离他们出发的日子也越来越近。
他把历年交流大会的资料复印了几份,分给其他五人,又忙着打报告申请这次出去可能用上的各种伤药,竞技流程残酷激烈,美国佬的想象力层出不穷,很难预估他们今年会把竞技玩出什么花样,但冬至上次跟在龙深身边,听卡洛斯说了几句,感觉这次可能是有史以来难度最大的一次考验。x_ing命固然重要,但团队荣誉也同样重要,如果丢了x_ing命,还拿不到好名次,那才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龙深跟吴秉天都出公务去了,蒋局长又不管具体事务,余下一位常务副局长宋志存是个好说话的,看见报告大手一挥就同意了,直接给他们批了双份的上清丹,其它伤药数目也很是可观,等吴秉天回来一看,差点背过气去。
不过这是以后的事了,现在吴副局长还茫然不知,冬至也美滋滋地揣着批示回复就去找刘清波他们开会。
“上一届在埃及帝王之谷内举行,主题是祛除诅咒,上上届是幽灵船,再往前的竞技内容,你们手头的资料都有,大家可以自由推测这次主办方可能会举办什么内容,以便做好准备。还有,劳烦你们把各自擅长的领域告知一下,我以用剑为主,搭配符法,算是符剑双用。”
冬至没有把请神算上,毕竟龙深已经严禁他以后再用这个法子了。
刘清波道:“我用剑,剑是钟馗用过的伏魔剑。”
还特地把剑拿出来,出鞘挽了个剑花,冽冽剑光霎时闪瞎众人的眼。
冬至对他炫耀的行为表示无语,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刘清波得到这把宝剑的欣喜心情了,以前飞景剑和隐秀剑,可都没见他这么炫过。
想及此,冬至不由为那两把后娘养的剑掬一把同情泪。
在场都是用剑的行家,果然对这把名字简单粗暴,来历却十分不凡的剑很感兴趣,李涵儿甚至问刘清波要来看个究竟,只是这把伏魔剑似乎灵x_ing很强,到了李涵儿手中就开始嗡嗡作响,震颤不已,回到刘清波手上时又恢复正常。
柳四没有什么小心思,他跟冬至刘清波一届,后来又与冬至一样归入二组,虽说彼此没有特别密切的交往,但无疑也比其他人多了一份亲近。
见刘清波介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