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飞飞说:“嗯,我看用药物可以,起码不用刮宫啊。安铁,你看呢?”
安铁琢磨了一下,说:“我也觉得还是药物治疗好些。”
王医生说:“行,既然你们俩都同意了,明天我们就给你们的女儿用已烯雌酚治疗。”
白飞飞听了王医生的话反应了一会,然后有些不自然地看了安铁一眼,对王医生笑着说:“那王医生费心了,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的您就说。”
安铁也道:“是啊,王医生,听您这么一解释我才搞清楚,瞳瞳这丫头就拜托您了。”
王医生微笑了一下说:“你们别这么客气,孩子的事嘛,做父母的肯定很担心,我也是做母亲的,可以理解。”
安铁和白飞飞听完,同时张了张嘴,然后对视了一眼,都没说话。
从王医生的办公室出来,安铁心里对瞳瞳目前状况的紧张情绪缓解了不少,看了一眼白飞飞,白飞飞低着头与安铁并排走着似乎在想什么,安铁打趣道:“白大侠,怎么?当了一把我媳妇你好像不太愿意啊?”
白飞飞瞪了一眼安铁说:“靠!你小子欠揍吧?”
安铁说:“别不好意思啊,呵呵。”
白飞飞说:“谁不好意思了,倒是你,我看你极力想解释呢。”
安铁说:“我解释?我心里美着呢,不是怕你老人家不乐意嘛。”
白飞飞说:“行啦,别再这贫了,我先回去给瞳瞳再弄点吃的过来,你下午还去单位吗?”
安铁想了想,一提起单位,安铁的表情一下子又严肃了起来,说:“不去了,你先回家吧,晚上有空再过来就行。”
白飞飞盯着安铁看了看,说:“喂,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啊,我怎么感觉你满脸官司,跟谁欠你钱似的。”
安铁顿了一会,说:“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挺担心瞳瞳那丫头的,看来这女人的事情还真是有点复杂,可怜这丫头还摊上了这么个毛病。”
白飞飞说:“是啊!瞳瞳这丫头也吓我一跳,我以前也没听说女人还有得这毛病的,可听那个王医生一说,似乎这个病在青春期的女孩中还挺多。好了,我走了,没准一会我就过来,你还要带点什么吗?”
安铁把白飞飞的车钥匙掏出来,递给白飞飞说:“没什么要用的,这两次你都整齐了,我想不到的东西你都拿个全乎,呵呵。”
白飞飞看了一眼车钥匙,说:“要不这车你先开着吧,万一有个什么事出去也方便。”
安铁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吧,我跟你一起走,回家取趟车,没车也不方便。”
白飞飞说:“好啊,咱们跟瞳瞳说一声,然后我送你回家。”
安铁和白飞飞回到瞳瞳的病房,瞳瞳赶紧问:“叔叔,医生怎么说?”
安铁走过去说:“没事了,医生说用点药就好了,就是你还得多住几天。”
瞳瞳听完,开心地笑了一下,然后说:“那就好了,我还以为要开刀呢。”
白飞飞笑道:“小丫头!心里害怕还嘴硬,呵呵。”
瞳瞳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白飞飞,说:“我真不害怕,白姐姐。”
白飞飞说:“好啦好啦,白姐姐知道啦,我带你叔叔回家取趟车,你先休息吧,有事按铃叫护士,或者给你叔叔打电话。”
瞳瞳看看安铁,说:“好,叔叔,你回家的时候帮我把画夹带来好吗?这里有点闷。”
安铁说:“行,再给你拿几本书过来,还有别的吗?”
瞳瞳说:“没有了,你们走吧,我没事。”
安铁和白飞飞从医院里出来,白飞飞把安铁送到楼下就回去了。
安铁上楼以后,发现屋子里突然间冷清了许多,虽然安铁知道瞳瞳在医院,可一回家看不到瞳瞳的影子,安铁还是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安铁坐在沙发上,感觉外面的天气似乎比早晨晴朗了一些,此时,安铁仰靠在沙发上,身体疲惫得不行,这两天,安铁感觉自己像被掏空了似的,虚弱得都有些恶心了。这时,安铁想起下午与秦枫在婚纱店的情形,安铁感觉像在做梦一样,当安铁看到秦枫试穿那些婚纱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就要结婚了。
想到这里,安铁的心里没来由地抽搐了一下,安铁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婚事会这么快就摆在面前,安铁一点心里准备也没有,而且更烦躁的是,自己连房子现在都没办法解决了。前两天听秦枫的意思,他们是一定要买个房子才行,可现在公司的问题还是个事在那悬着,房子的问题就更让人头疼了。
安铁深深地叹了口气,看了看瞳瞳的房间,然后站起身,走了进去。
安铁走进去一看,瞳瞳的那天留下的血迹还在床单上,已经干涸成暗红色,这些血迹再一次让安铁想起那天的紧急状况,当时安铁真是被吓傻了,当安铁握着瞳瞳冰凉的手的时候,安铁感觉自己快窒息了。
这时,瞳瞳昏迷和流血的虚弱的场景在安铁的脑子里慢慢回放着,安铁梦游似的走到瞳瞳的床边,用手抚摸着那片干涸的血迹,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刚才在医生那里一听说瞳瞳要刮宫,着实把安铁吓了一跳,瞳瞳的娇弱与疼痛就像一枚小小的绣花针,不断地刺痛着安铁,让安铁有点手忙脚乱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对未知的后果产生的一种恐惧,此时,安铁感觉自己是那么软弱,面对一些事情自己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