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闪过挡着他路的人﹐到达吧台前﹐对着调酒师说出流利的英语。
调酒师微微颔首﹐要他坐着等一下﹐便走进吧台后的一道门。不久后﹐一名长相平凡﹑没什么可取之处的粗汉出来﹐见到男人﹐他两眼发亮﹐嘴巴咧出欣喜﹐然后招呼男人从那道门进去。
二人来到一间没有窗的房间﹐锁上门。
「相随﹗」粗汉终于忍耐不住的一把抱住男人﹐嘴边咕噜着﹕「怎么戴着这么丑的面具﹐害我看不到你那张脸了。」
永相随微笑着。「五汉﹐我要的东西呢﹖」
五汉﹐是永相随坐牢的时候的同仓兄弟之一﹐出牢后﹐五汉希望能和妻子儿女移民到美国﹐可惜因为有案底而作罢﹐纵使美国的亲人申请他们过去亦无济于事。后来永相随得悉此事﹐想办法帮他消毁所有资料﹐让他顺利全家移民﹐更每年寄给他一笔钱﹐让他与家人生活无忧。
五汉亦没有浪费时间﹐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银色的箱子﹐放在桌上。箱子「啪」一声打开﹐一枝像科幻电影中如机梭似的针管枕在黑色软绵上﹐在旁摆放着三瓶约一个手指头大小的绿色液体。
「相随﹐这是你要的药。」五汉一脸凝重。「但我有必要警告你的朋友一声。」
永相随骗他需要这种药的人是他的朋友﹐他并不知道﹐需要这种药的人是永相随本身。
「请说。」说话的同时﹐他敛查着药物。
「这种药黑市仍在开发﹐所以你手上的也只可以算是实验品。然而﹐这种药虽然能控制任何病情﹐遗憾的是并不能完全根除。若注s_h_e 这药的人病情已到末期﹐一瓶药大约可以延长他一个月的寿命﹐但是﹐注s_h_e 了药的一瞬间﹐他便会感受到完全意想不到的剧痛﹐那种剧痛就好比将你全身的细胞燃烧﹑切断他的神经﹐曾经有数人以巨款买下这种药物﹐却在注s_h_e 了一枝后﹐因承受不住剧痛﹐而意识崩溃。有些能挺过第一枝﹐却在第二枝后崩溃﹐因为这种药物每注s_h_e 一次﹐所感受的痛楚便加倍。」
永相随手指拂过三瓶药。「还有别的吧。」
「没错﹐这种药物其实例入毒品﹐只要是毒品﹐便必有坏处。曾经有一个人出身便没有神经﹐所以他从来都不会觉得痛﹐可惜他亦身染绝症。他注s_h_e 了三枝﹐却天真的以为他能靠着这种药物生存下去﹐于是他注s_h_e 第四枝……」五汉语气沉重的。「却在注s_h_e 后﹐全身肌r_ou_急促腐烂﹐当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