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阵惊喜﹐紧绷的心情瞬间放松开来﹐全身瘫涣似的坐在椅上﹐呼出一口气。天啊﹗还以为他们的下场必是牢狱……
永相随恢复往常的洒脱﹐前一刻骇人气息不复见﹐可屹立不摇的气势依然逼人。
「你们可以选择下半身在牢狱里渡过﹐亦可以为公司忠心效力……不过我相信你们不需要考虑﹐答案很明显﹐不是吗﹖」
什么是压倒x_ing的胜利﹖此时霍追终于明白到﹐倘若对方完全没有还击之力﹐甚至连说一句话也不能﹐锐气全灭﹐只能像个奴隶般顺应主人的说话。那﹐便是压倒x_ing的胜利。
既已得到胜利﹐战场不再是他留恋的地方。经过霍追身旁时﹐他轻声对他说﹕「追﹐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家伙因为活得久﹐思想亦变得以自我为中心﹐总是以为自己没错。对付这种食古不化的人﹐你最好直接点出利害之处﹐否则你将会和他们对峙很久也没有结果。」
霍追明白地颔首﹐收拾好桌上的文件﹐亦紧跟随住那股洒然的风离去。
确定永相随已踏出会议室﹐六名董事会主席像打完丈般瘫软在椅上﹐呼出疲惫的气息。
「真是个善于心理战的男人……」
「不﹐仅只这样也不足以形容他。他给我的感觉像是自己的心被他紧紧地抓住﹐好象所有想法和心情亦在他掌握之内似的。」
「难怪外界给他的评价这么高﹐若是与他为敌﹐那么我们的下场可能不只是被关进牢狱而已。」
「我并不认为在被他握有我们的犯罪证据下﹐还要与他为敌... 况且...... 他与霍追的能力有目共睹﹐在他们手下共事﹐我们说不定得多的利益会更甚。他不是说了吗﹖只要我们安份守己﹐他不会为难我们﹐而我亦相信他是那种说得出﹑做得到的人。」
「坦白说﹐我很欣赏他。可以的话真想让他做我的女婿﹐只可惜扪心自问﹐我的女儿与他不相衬﹐我不想糟蹋这么优秀的男人。」
「 [他] 那时给我们的感觉也是这么刻骨铭心……」张老意味深长的一句﹐使另外的五人一佂。「不愧是[他] 的儿子﹐青出于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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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阿满﹖嗯……行了﹐我一会儿便回片场……路同﹖随便他说什么... 啊﹖排舞﹖知道了……什么﹗﹖拍外景﹗﹖广告﹗﹖录音﹗﹖还要为四个月后的演唱会开会﹗﹖ 这……好象多了点……唉﹐行了﹐我会出现的啦…嗯……拜。」
自己的媬姆跟了别人后﹐阿满便身兼经纪人和媬姆两职﹐无时无刻总是致电给他﹐把一天内的行程说了一遍又一遍。
「相随﹗」
手机甫挂了线﹐背后便传来霍追的叫唤。
呀呀……那个[别人]出现了。转过身﹐他望住霍追向着他跑过来。
「相随……」霍追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来到永相随面前﹐一手捧着一叠文件﹑另一手撑住滕盖﹐弯身喘着气。
若换了是其它人的话﹐早已经问「怎么了﹖」。但永相随却没有﹐他只是默默地﹑耐心地等待霍追平缓急促的呼吸。只因﹐若此时问他什么事﹐霍追便会不顾自己正在喘息﹐急切的道出来意。又要说话﹑又要喘息的﹐霍追会感到呼吸困难。
几秒钟后﹐霍追咽下最后一口喘息﹐欲抬头说话之际﹐永相随却不知何时已掏出纸巾﹐轻轻帮他抹拭额际泌出的薄汗。「天气有些冷﹐别流得太多汗水﹐否则很容易感冒的。」
「谢谢。」他笑着道谢。「喔﹗对了﹐你有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