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庭的前一天,迟野去挨个看了自己的爸妈。看着头发一下子花白的爸爸,迟野想哭。
因为有人监视,迟局长倒没多说什么,就是跟他说以后得自立。还说对不起儿子,以为自己的好光景还长,没给他留条后路。
迟野说:“爸,你别多想。我挺大的人了,自己能照顾自己。”
这光景了,决不能提自己已经睡半个月火车站了。
幸运的是,自己手上的腕表卖了800元钱,够吃方便面的了。
更幸运的是,他没跟他爸说,不然迟局长当时就得肝肠寸断。不信?你弄个把三万多的手表卖800的败家儿子试试!
迟野咬牙挺着,等着自己爸妈出来的那天。可到死刑的判决书出来时,迟野脑袋立刻炸开了。
整个旁听席上,一个亲人都没有,迟野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喉咙像堵了团毛似的。等回过神来,爸妈已经被押送走了。他拉着身边准备散席的人问:“结果是什么?”
“死刑,得挨枪子儿!”
他又拉着另一个人问:“结果是什么?”
那人不耐烦地说:“刚才人家不说了嘛!男的枪毙,女的无期!”
迟野绝望地冲他喊:“你听错了!”
旁边的人跟看见神经病似的,把他扒拉到一边骂骂咧咧地走了。
迟野一个人在空荡荡地大厅里开始哭,哭得风云变色。他感觉全世界的人都串通起来跟他开了一个恶劣的玩笑。
如果自己哭了,是不是就有人跳出来对他说“逗你玩”?
结果还真有人来了。
“嘿!审判已经结束了,赶紧离开啊!我们要封门了!”
有一个扫地的大妈小声嘟囔:“这反sh-e 弧够长的,没人了开始哭起丧来了,这是刚才那对哪头儿的亲戚啊?贪那么多钱也不知道给孩子治治!”
等呜咽着出来时,迟野明白了原来当没有萧邦或小夜曲的时候,生活真实起来就是这么的残酷。从那天起,他连火车站也不去了。一到晚上就睡在自己家的门前,饿了就去商场捡盘底。
可他还被领悟到,真正可怕的不是做噩梦,而是陷入梦魇中再也醒不过来。
“你要干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常青把手伸进了他的浴单里。
常青在自己家里,不用装青年企业家了,就露出了色眯眯的嘴脸。
“小野啊,我一直喜欢你,你别担心,以后你常哥会照顾你的。”
说完就把嘴贴了过去。一贴上,张开一嘴的白牙将迟公子狠狠地咬住。
“啊!”迟野疼得一激灵,用刚刚积攒起来的劲使劲推着常青。
可是癞蛤蟆一旦咬上,不吃饱是不会撒嘴的。
常青老玩男孩,花活多着呢!抓住不断蹬腿的迟野软绵绵的下身狠狠得一握。
这次孩子叫得已经没人声了。等上半身舔咬得差不多了,常主席斯条慢理地把他的俩条腿分开,沾着润滑剂的手指一点点地c-ha进臀缝间。
迟野绝望了,他小声地叫着:“白威,救我!”
常青乐了:“你白哥忙着呢,让你常哥哥救你吧!”说完也没带套子,就这么热呼呼地进去了。
壮实的男人将迟野压在身底下,按着胯骨狠力地干了起来。
“c—ao……想你也是这么紧,是雏儿吧?啊……等哥痛快了就让你舒服啊……啊!”
迟野紧紧闭上眼睛,心里已经声嘶力竭地喊着:白威,救救我!
第五章
干大事的人耐力都强,最后迟野都被干岔声了,常清这才算尽了兴。完事了,他把疼得一身冷汗的孩子搂在怀里依旧上上下下的揉捏着,有点舍不得撒手。这点香rou盼了多少年才吃到。
刚才有点猪八戒吃人参果--吃急了,没吧嗒出味儿来。
不过来日方长,常青心情大爽,揉着迟野的屁股说:“我去给你订了四方楼的药炖野参鸭脯,把你这小身板好好补补。”
常青外表粗犷但心思细腻,察言观色颇有造诣,以前没少跟迟家父子俩一起应酬。小公子偏食得厉害,但对这个菜情有独衷。小公子的一切好恶,常主席都暗暗记下。
迟野还沉浸在后门失守的悲痛中,也不搭理姓常的,把脑袋埋在枕头里一抽一抽地玩窒息。
常青冷笑了一下,要是刚才c—ao他的是白威,保准这小子现在美得鼻涕泡都能出来!
第一次见到白威那小子,是在胡副市长的儿子结婚的时候。
胡副市长奉行节俭,在机关的大食堂搞的婚礼,听说这事还上了报纸,一时奉为美谈。廉洁的婚礼没有礼单,观礼的人都是空着手去的。
常青觉得这么弄挺好的,在婚礼前把财礼都送到人家府上,也方便人家统计不是!比婚礼时大家扎堆递钱强啊!
不过开始吃饭的时候,常青还是忍不住暗骂到:“妈了个八子的,礼金花了十万,就给老子吃土豆炖芸豆!这个市长不亏是主抓经济的,算盘打得叮当乱响,好事全成他们家的了,整个席面估计二十元钱的食堂饭票就够了!”
饭桌上一群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主儿们在那含着筷子磨牙,旁边不时有记者窜过来对着一桌桌的菜猛按快门。
常青裂着嘴配合了一会后,就溜到食堂旁边的小花园里去抽根烟。
说是花园其实更像是葡萄园,一条弯弯曲曲的小长廊都被浓密的葡萄藤覆盖着,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