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灵蛇般的舌头翻卷舔弄,只把个主父罘弄得是欲仙欲死,泄了一回后,那人笑着跨上前去,将主父罘压倒在床。主父罘胯下大屌硬绷绷,直翘翘,虽已泄了,却还硬挺着。那人将那条粗大孽根握在手中,慢慢纳入自己体内。那洞里火热无比,真个会灭顶。
“放开!”主父罘猛然挣扎起来,腰腹用力往上顶,将男子顶了下去。主父罘睁眼,眼前黑茫茫,已是半夜时分,哪里还有男子的身影?勉力撑起身子,满头冷汗,方才竟只是一场春梦。主父罘抹干汗水,心中暗道:“怎幺会做如此荒诞的梦?”转念又想:“莫不是被那不守妇道的女人给下了蛊,让我做此怪梦?”慌忙起身,胯下肿胀得厉害,两腿间s-hi漉漉,竟一泄如注。主父罘胸前响如擂鼓,面色铁青,手抖震着往枕下一摸,摸出串佛珠。
即便是做梦,但j,i,an y- in 亲弟此等罪行,依然令主父罘身受谴责。自上次与邢愚玑于轿内就男女j_iao 欢一事之争论后,他便似是被人牵着鼻子走,迷途摸索着。主父罘佛珠在手,盘腿若老僧入定,拼命念叨:“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然,梦中那一幕,却挥散不去,在脑中盘桓,舔弄孽根时那口水咋舌声清晰可辨。主父罘手越发抖得厉害,牙齿紧咬下唇,竟将佛珠生生捏碎。珠子落地,叮当脆响,却似铁锤般敲击在主父罘心中。主父罘呆望满地佛珠,半晌,突大吼一声,破门而出。
自此,主父罘便不知所踪。第二日,姚明月浮尸荷塘冰块间,衣裳齐整,妆容美丽,娇艳若花。脖子上,挂着一串黑色佛珠,勒痕已变得暗黑。琴童缩在亭子内,意识不清,胡言乱语,又哭又笑,显是疯癫,口中只会念叨着:“杀了杀了......”公差在其房中翻出姚明月随身衣物,便认定其逼j,i,an不成,萌生杀意,定了死罪。姚明月拼死恪守贞c,ao,朝廷为其深表悲痛。此女之死,成就了主父家那个贞洁牌坊,孰是孰非,各人心中自有定论。
距巴蜀千里之遥的深山老林中,有座古旧庙宇,平日鲜少人烟,这日却来了位游僧,面若敷粉,唇红齿白,丰神秀骨。此人自称孟彝,在庙里住下后,面壁了半月,突大彻大悟,出得关来,白日里敲钟念经,全心礼佛。晚上便与那些被其引诱的香客胡天胡地,最厌走路,常与一位名立春的哑巴少年相交,后用头将那名少年后庭戳穿,使其身死。
此皆乃后话,便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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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掌家业浪子始回头 苦哀求无心灭希翼
前回说到,那日,邢愚玑先醒来,看主父堰睡得香甜,冷冷一笑,由衣裳袖子摸出一枚钢钉,手提主父堰那条疲软大屌,摸到铃口,将钢钉狠狠c-h-a进去。主父堰怪叫一声,跳将起来,摸着胯下宝贝骂道:“你要干嘛?要阉老子也不急在一时吧,让我睡一觉不行幺!”
邢愚玑冷然道:“小公子若是想要死无全尸,便将那钉拿开!”主父堰皱眉道:“什幺意思?”邢愚玑不答,反问道:“在下有一要求,不知小公子能否达成?”主父堰摸着孽根,虽不曾疼痛,但却充满肿胀不适感。主父堰眯眼道:“说罢,看我能不能做到。”
邢愚玑穿上衣裳,道:“十五月圆之夜,与在下同去浔阳楼。”主父堰道:“浔阳楼?连小厮都长得挺亮丽的,去那里所为何事?”邢愚玑笑得y-in狠:“去见倾国美人。”主父堰没有看到其表情,光听到要见美人,那口水都快要往下掉了,忙道:“去,去,先生开口了,学生怎好推辞,一定去!”邢愚玑笑笑,走上去,摸了一把主父堰的翘臀,弹了几下,调笑道:“乖孩子,得空让在下好好调教调教,捧到浔阳楼,保证万人空巷。”
主父堰干笑几声,道:“不必不必。”邢愚玑穿好衣裤,又挂上那副温和面具,踱出了屋子。出得房门,听到几声惨叫,由后院荷塘处传来,语不成调地大叫着:“杀人了,快来人呵!”屋内的主父堰心中惊跳,以为苕紫尸身被人发觉,忙披衣跑出去。邢愚玑看其惊惶样子,轻拍其肩,道:“少安毋躁。”主父堰闻言,定下心神,与其同往后院而去。
后院荷塘边围了一堆人,主父堰大声呵斥道:“不用干活幺?都散了!”下人们依言退后几步,却不曾散开。主父堰哼了声,走近荷塘,看到冰面上浮着姚明月的尸身。主父堰见是姚明月,狐悲了一会儿。“小少爷,这......”管家在一边问道。主父堰怕惹祸上身,忙大叫道:“大哥呢,快去叫当家的来,这事我不管了!”说完,分开众人,匆匆走了。
邢愚玑站在人群外,见主父堰窜出来,笑眯眯上前,道:“小公子可真是个好情人,啧啧!”主父堰理直气壮道:“死人不在我献殷勤的范围内!”
主父罘失了踪迹,主父家四处发散人手找寻,都空手而回,老当家勉强c,ao持了半月,毕竟年老体衰,有心无力,无奈之下便将家业交由主父堰掌权。每日打理钱庄各项事宜,将主父堰搞得烦闷不堪,种种琐碎杂事,都要面面俱到,主父堰终于知道当家不易。他不曾想到,一觉睡醒,便完全变了样儿。本是纨绔浪荡子,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无忧无虑,没心没肺,却被这家业束缚得死死的。
邢愚玑见其烦恼得紧,也不劝慰,顾自埋头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