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矶纪低盗锏秸岳鲜导业奈葑油猓对赵老实进行“偷窥”(其实是偷听)。但是,赵老实似乎很不“合作”,一连几天都没做出什么出轨的事来,而当支书听到赵老实因熟睡而发出的鼾声时,通常都已是半夜三更了。此时,支书才骂骂咧咧的拖着快冻僵的身子回家,然后,将睡在他家里的二虎弄醒后,好一阵祸害(二虎自然是不会知道支书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纵是如此,支书依然坚持不懈,每晚必去赵老实家蹲点,美其名曰“为了以后的x_i,ng福生活”。也许上天真的被支书那持之以恒的j-i,ng神所感动了,在支书挨冻了一个礼拜后,支书终于听到赵老实发出了男人只有xxoo时才会发出的声音。听到这声音,支书顿时感到心血澎湃,心里那个激动啊,连忙往赵老实家里闯去,后来就出现了昨晚的那一幕……
现在,支书正焦急的等待着赵老实的到来,他知道等一会儿和赵老实“谈心”将是十分关键的,万一谈崩,后果就难以想象了,虽然支书觉得对付赵老实这种老实巴交、一根肠子通到底又极好面子的人是三根手指捏田螺--十拿九稳的事,但为了防止万一,支书还是打了不下十次的腹稿。
当支书觉得已经万无一失时,才发觉赵老实到现在还没来,奇怪,难道他赵老实也敢反抗他了?支书不由的走到门口向屋外观望,呦,原来早来了,只是在屋子外面徘徊,看来也在想该怎么对付俺呢。行,你不想进来,那就让俺叫你进来吧。于是,支书便扯开鸭子般的破嗓门,对着赵老实喊道:“呦,那不是老实兄弟吗?咋还不进来啊,还在外头瞎转悠啥啊?”
赵老实在支书家外来回转悠着,冷不丁被支书这么一喊,吓得“啊”的一声,这才回过了神来,见支书站在门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心里不由一阵发毛,但也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进了支书的家。
进屋后,支书对赵老实是大现殷勤,又是看座又是倒水,还不停的问赵老实日子过的好不好啊什么之类的话,就是不提昨晚上的事。这让赵老实心里老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支书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但他知道,支书让他来决不是说这些的,而昨晚的事才是正题。
当支书给赵老实倒第四杯水时,赵老实再也憋不住了(唉,可怜的赵老实也不知道装傻),便红着脸对支书说:“支书,你叫俺来到底是为啥事你就直说嘛,别老这么饶圈子,俺受不了这套。”支书等的就是这句话,于是,赵老实刚说完,他就及不可耐的说:“行,既然大兄弟你这么说了,那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说着便收起脸上的笑容,换成一副很严肃的样子,“俺说老实啊,你也是快四十的人了,昨晚咋还做出这等祸害事啊?这可是比糟蹋人家闺女还要x_i,ng质恶劣啊!”说完,一副正气凛然样子看着赵老实。
赵老实一听,心里就不乐意了,嘴里喃喃的嘟囔着:“那你还不和俺一样啊,凭啥说俺?”声音虽轻,可支书却听的清清楚楚,立马板着脸说:“这能一样吗?大兄弟啊,俺再怎么稀罕娃子,那也不是俺的骨r_ou_,再说,那也是得到娃子爹娘同意的,比如二虎,不就得到你同意的吗?可你就不一样了,大龙是你娃子吧,你这么做就是乱辈分啊,你知不知道?”
赵老实被支书这一番训斥,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头更是深深的埋到了胸口。支书见赵老实这幅模样,便趁热打铁道:“这乱辈分该咋处理呢?恩,咱们先不说这国法,咱们就说说咱们村里的规矩吧,恩,按老规矩该是先游村再沉潭,不过,算你运气,现在解放了,国家不许沉潭了,这样吧,你和大龙两个就游村吧。”
游村?!听到这个词,赵老实的脸顿时“刷”的一下,由红转白了,虽然已是深秋,可额头上还是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因为赵老实知道,也见过所谓的游村,那是把人扒光衣服,在脖子上挂上两三斤重的大木牌,然后由他人象牵狗一样把这个人由村头牵到村尾,再从村尾牵到村头,而全村的人则沿途对游村的人极竟侮辱的漫骂、吐口水,并用石块、木棍之类进行无情的打砸,可以说这是对人从心理和r_ou_体上同时进行摧残的,让人生不如死的残酷处罚,凡是被游村结束后的人,就算不死也差不多了(再说,经历了这种生不如死的残酷处罚,谁还有脸活下去啊)。
赵老实是越想越害怕,现在他已经顾不得和支书争论什么了,因为他知道自己会不会被游村,全掌握在支书手里。于是,赵老实惨白着脸,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支书面前。“支……支书……”赵老实抓着支书双腿,声音有些呜咽的哀求道,“求求你,俺不想被游村……求求你,救救俺……”
“不行!”支书铁面无私的说道。
“支书,只要你肯救俺,俺以后就听你的,你叫俺做啥,俺就做啥。”赵老实急得快哭了。
“真的?”支书就等这句话了。
“真的。”赵老实就差没赌咒发誓了。
“啊呀,俺说老实啊,这又何必呢,其实你以后也不用什么都听俺的,只要你不吝啬你那三个娃子就行了。”支书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