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说,我也总是会听着的。”北堂戎渡抬头瞧他,忽然间就微叹了一口气,悠悠哂笑道:“你又何必待我这样好,我并非是那等‘之子于归,宜其室家’的女子,只怕总有令你烦恼的时候……罢了,不说这些,我有点儿饿了,我们去吃些东西可好?”牧倾寒扶他下了秋千,问道:“如此,且随我回去?”北堂戎渡摇了摇头,拒绝了对方的提议,并不想去青帝门见到旁人,以免露出什么破绽:“不了,我不想见其他人,还是随意走走罢。”牧倾寒自不会逆他的意思,牵着北堂戎渡的手,走向那匹正在湖畔低头悠闲吃草的白马,一手拿住缰绳,对北堂戎渡道:“上去罢。”北堂戎渡拍了拍马头,笑道:“不用,我们只管走就是了,它自己识得路,会回家的。”牧倾寒听了,便不再多言,北堂戎渡牵住他的一幅袖角略扯了扯,微笑道:“走罢,当真是有些饿了。”
如此携手并游出去,满天满地俱是春光正好,牧倾寒拣了一家雅致酒楼,问身旁的人道:“这一间如何?”北堂戎渡笑了笑:“随意罢,我看着倒还好。”两人一面说着话,一面并肩走了进去。
此时正是中午吃饭的当口,酒楼中的客人颇多,只是当北堂戎渡进到门内时,周围立时便静了下来,直至两人上了二楼,众人才逐渐又开始谈笑议论,只不过声音却下意识地小了许多,似是怕唐突到了佳人。牧倾寒走到楼上,拣了临窗的一处位置,要了几样j-i,ng致小菜,北堂戎渡手肘搁在桌上,以手支颌,等着东西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