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发现自己心思的时候,早已中了毒,入了膏肓,唯有一味药,能救他于生死。
“……我……我跟你讲什么?说我有点怕你吗?”恐怕自己要是当时真的大剌剌地走到好友兄长面前说,“hey,我有点怕你,请你不要那么严肃好不好?”恐怕是要被他当成神经病的了。
他也轻笑,只拥着她,“你要讲了,可能情况就会不一样了。”他叹息,“那些不管了,以后……你有什么心事,一定要跟我说。”
青树嗯了一声,反问,“那……你有心事,也会跟我说吗?”
宁连城摸摸她的头发,“青树,我们……本来就应该这样,夫妻之间,是不需要存在秘密的。”
青树只问他,“那你现在,有没有心事?”她想到阮连澄那一番话,心里大概能猜到什么事,可是不清楚,而他必是知道的,青树不想问别人,可是,她想让宁连城亲口告她。
宁连城想了一下告诉她,“目前——除了你,还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成为我的心事。”
青树似乎略有些失望,顺着他的话说问,“我……我怎么是你的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