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琲歌的”

“……”听到青钰说起这个名字，念鹤手微微握紧“如果我说，我就是呢”

“念鹤，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但是有些事情不能开玩笑的”青钰蘸了蘸墨水，但并没有下笔，似乎还在打算这么写

“……可我真的就真的是”念鹤有些着急“我和琲歌……不不不，我就是琲歌，青钰，你看着我”

该如何证明？

“我都忘了”青钰转过头看着念鹤说道“我都忘了琲歌是什么样子了”

“……”

“只是，总得告诉他一声”墨水在红纸上划出优雅的弧度

“君言，十年归期，许吾花前月下，待君卅年有余，君言何断真假。赤绳系，今日喜，不相憎，不相思，予之期定于二月初二，以候。”

“青钰”念鹤抓着青钰的手

他知道，他错过了，他错过告诉青钰他是琲歌的最佳时间，现在在虚空中，由于时间太过于漫长，青钰忘记了，但是，但是他还是记得，爱着自己，并且愿意正视对自己的感情，只是……

只是……

这种无力感……

“那么喜欢琲歌吗？”念鹤地哑着喉咙说道

“错过了，便是失去”青钰看向窗外说道“年轻的我……不懂而已”

听了右护法的话，重新修造的无妄宫内，拉着青钰的手，说着念鹤所知道的关于青钰的事情

然而所有的事情

青钰都记不起来了

他们在无妄宫的事情，什么，都记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