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人被骗进传销组织,还有那些骗你去把你分解了卖你内脏的?”
学生越听越害怕起来,道,“警官……我只是以为交了个网友,哪儿知道会有这种事情啊……”
白玉堂让警员将他带走,回到了前头,只见展昭拿着望远镜正看商铺里头的情况呢,最有趣的是他的表情,嘴角挑着,翘出一个很好看的弧度来。
白玉堂有些不解,问,“猫儿,干嘛呢?”
“哼哼。”展昭笑了笑,道,“有趣!”
“你有趣什么啊?”包拯似乎有些虚脱了,靠在车边点烟。
“包局,没事吧?”白玉堂看他脸色不好,就问。
“唉……老毛病了,胃疼。”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还会胃疼啊,一直以为是铁人来着,果然不能以黑白来论身体。
包拯说着话回过头,就见商铺里头的秦鸥,对众人做了个手势。
包拯点点头,展昭和白玉堂有些不解,问,“怎么了?”
“他是说要剪最后那一根线了,让我们找掩体,万一不成,炸了说不定还能不死。”包拯说着,蹲下。
白玉堂问,“不疏散路人?”
包拯揉着胃部,“你觉得呢?秦鸥要等我指示才会剪线的,我们还有些时间考虑。”
“疏散街道上的人没那么容易。”白玉堂皱眉,“而且动静会很大,说明也要花很大一部分时间。”
“不要紧。”这时候,展昭对两人摇了摇头,道,“应该没问题,叫他剪好了。”
“呵呵。”包拯笑了笑,道,“以前警局里头就流传着一句话。”
“什么?”展昭和白玉堂不解地看包拯。
“没有秦鸥拆不掉的炸弹!”包拯道,“今天不知道还适不适用啊。”
“适用的。”展昭笑了笑,伸手,到车顶对着秦鸥竖了个大拇指。
包拯狐疑,“你怎么知道我们的暗号?”
展昭一挑眉,“我是心理专家!”
话刚说完,就见白玉堂将他搂了过来,紧紧抱住。
“干嘛?”展昭抬眼看他。
“有什么万一的话……”白玉堂笑道“咱俩下去了记得别分开,下次投胎还做个青梅竹马什么的,我记得早些下手。”
展昭哭笑不得,见众人没注意,自己又正好在白玉堂的脸测,就轻轻在他耳朵上亲了一口。
“呵……”白玉堂倒抽了一口冷气,看着展昭,“你……”
展昭微微一笑,白玉堂郁闷了,这猫……突然又想到,好久没有交流过“感情”了,希望这次别有事,回去也好“庆祝”一下。
秦鸥见众人都准备好了,就伸手过去剪,边问陈宓,“对了,有女朋友了没?”
陈宓知道,这是秦鸥的习惯,他会在剪最后一根线也就是最危险的时候,和被绑着炸弹的人或者身边的同时说话,问对方一个有趣的,会分散注意力的问题,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即便死了,也会忘记恐惧。
秦鸥没等到陈宓回答,就已经下刀了,却听陈宓突然说,“我喜欢的是你……”
咔嚓一声,秦鸥一剪刀好险剪错了,拍着胸口嚷嚷,“喂,你开玩笑也找个有趣点的,你不想我手抖一下炸死两人吧?!”
陈宓皱眉,就见秦鸥已经将他身上的炸弹拆除了下来,这期间,陈宓想跟他对视一眼,秦鸥却始终没有抬头看他,而是拿着炸弹往外走,对远处的拆弹组道,“拿个防爆箱来!”
包拯赶紧派人过去,将炸弹塞进箱子里后盖上盖子,包拯才长长出了一口气,叹息,“我天啊!老子说什么也要退休”
一旁展昭幽幽地来了一句,“到年龄了么?”
包拯脸刷拉黑下来,恶狠狠瞪了展昭和白玉堂一眼,“迟早让你俩扫厕所!”
说完,带着大队人马准备离去了。
秦鸥回到了展昭他们身边,展昭笑眯眯问他,“被表白完了啊?”
秦鸥一愣,看了看展昭后,叹气摇了摇头,“走吧。”
s市小学门口。
“阳阳,你不往这边走么?”
一个小姑娘跟洛阳一起走出校门,见他往反方向走,就问他。
“不了,我今天不回家。”阳阳到了路边的花店买了一支蝴蝶兰,道,“一个叔叔生病了,我去看看他。”
“哦。”小姑娘跟他摆摆手,“拜拜啦。”
“嗯,拜拜。”洛阳跟小姑娘摆摆手后,继续往前走。没走几步,就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张石凳子上面,坐着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岁数的男孩儿。这小孩儿长得像个外国人,皮肤雪白、大眼睛高鼻梁很可爱,还有一头金发……但是仔细一看,这头发应该是染的。洛阳有些好奇,这么小的孩子就染发啊?
就见那小孩儿焦急地坐在路边的石头凳子上,手上拿着一张照片。
“唉。”洛阳走过去,问他,“你是等人啊还是下课?怎么不?”
那男孩子抬眼看了看他,皱起眉头,用很生硬的中文问,“警局在哪?”
“你要去警局啊?”
男孩儿点点头。
“去警局干什么啊?”洛阳,坐到他身边,问,“是要报案,还是要找人?”
边问,边拿出一块饼干给他。
男孩儿犹豫了一下接过饼干,道,“我找爸爸。”
“你爸爸叫什么名字啊?”洛阳问。
“不能说。”男孩儿摇摇头。
“啊?”洛阳不解,问,“为什么不能说?”
“爸爸说,谁问都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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