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陵越刚刚沐浴回来,便看到自家师弟只着了一件红色的外衫,做在床边含羞带怯的看着他。
陵越挑眉,站在原地不动声色打算看看他这师弟在耍什么花样。
屠苏见他半天不过来,咬了咬牙索x_i,ng自己靠上去,反正也不是没主动过。
陵越抱着怀里的人,一双大手不安分的上下游走,探入衣内,该死,他这红杉下边竟什么都没穿。
屠苏被他一摸当时软到在他怀里,一双手缠上他的脖子,陵越见状一把横抱起他,在他馨香的颈边狠狠的嗅了一口,“想要了?”
屠苏被他这漏骨的话羞得满面通红,却又是他主动,豁出去般主动吻上那片唇。
因这两年屠苏身体都不大好,陵越与他温存时都是极尽温柔,小心伺候,虽不像以前那般猛烈,却也有别样一番滋味。
很显然,今夜屠苏并不想像平日里那般温存。
陵越伏在他身上,小心的吻着他的脖颈,吮出一个又一个印子,一只手撑在他身侧,一只手上下抚摸那触感滑腻的肌肤。屠苏躺在他身下,早就化作一滩春水,眼波荡漾,半咬红唇,面色潮红的看着上方在他身上卖力点火的陵越,他一双手也没闲着,游走于陵越的各个敏感点。
“师兄,给阿榣再添个弟弟妹妹吧。”当屠苏说出这句话时陵越正在最后阶段,一听这话差点泄在他身体里,自从玉榣出生后,他就再未将种子留在屠苏体内,虽不知那药效会不会持续这么久,但小心些为好。
陵越不说话,只是低头吻着屠苏的红唇,准备将那物抽出,屠苏见他不答应,情急之下紧紧绞着那处,不让他出去。
陵越无奈的叹了口气,“听话,屠苏。”
屠苏不动,那处仍旧绞紧,一时间两人僵持不下。
突然门刷的一下被推开,玉榣摇摇晃晃的走进来,声音里都带着哭腔,“爹爹,外面打雷了,好可怕。”
陵越被这声音一吓,终是随了屠苏的心意,泄在里面。迅速将屠苏捂到被窝里,陵越穿好中衣,才拉开床幔将玉榣抱起。
屠苏躺在被子里享受着余韵,耳边是陵越哄玉榣的声音,带着沙哑,又低沉好听。他慢慢抚上自己的小腹,这里,是不是已经再一次怀上师兄的骨r_ou_。
陵越好不容易将玉榣哄好,将他抱回自己的房间去睡,回来时就看到他的屠苏拥着被子躺在床上,面色粉红,嘴角含笑,不知在想什么好事。
陵越见他这般模样,心里喜欢的紧,上床连人带被子拥在怀里,“这下合了你的心意了?恩?”
“哪有一次就中的。”屠苏斜了他一眼,“师兄哪里来的自信。”
陵越挑眉,低声在他耳边呵了口热气,“怎么,屠苏是觉得师兄,不行喽。”他将不行二字咬的极重,让屠苏不由的想起刚刚陵越不同以往的勇猛,脸刷的红透,也不管陵越脸上那调笑的表情,将整个身子都缩在陵越怀里。
陵越见他这般害羞,伸手将锦被拉开自己钻了进去,一进来,屠苏就手脚并用的缠了上来,像极了撒娇缠人的猫儿。他用双腿夹着陵越的大腿,一双手也环住陵越的脖子,整个人贴合在陵越身上。
陵越搂着他,轻拍着他的后背,温声道,“怎么了?”
屠苏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日子美好的不真实。”他想紧紧的缠住陵越,让他时时刻刻都在自己身边。
陵越了然,紧了紧环着他的手臂,嘴里哼着儿时常给他唱的歌谣,哄着怀里的宝贝入睡。
两个月后
屠苏照例在陵越怀里醒来,他抬头看着自己的师兄,自己的爱人,自己孩子的父亲,真好,我还在,你未老。
他想抬手抚摸他的眉眼,突然胃里翻江倒海,似有东西涌了上来,他小心的抬起被角,越过陵越下床,连鞋都来不及穿上,就跑到门外,扶着栏杆吐得辛苦。
陵越惊醒,见他那般模样,不由的想起当年屠苏怀阿榣的时候,心下有了计较,匆忙赶出去时还不忘倒了一杯茶拿过去。
出去时屠苏已经呕完,靠在栏杆上摸着自己的小腹抿着嘴笑,陵越无奈,只好将茶杯塞到他手里,在一把将人抱起来送回屋去。
屠苏坐在床上,双手拄着床沿,脸上的笑意止也止不住,陵越看着他的笑脸,心里满涨的快要溢出来,伸手抚上他的脸颊,低头在他耳畔轻轻呵气,“恭喜。”
屠苏转头看他,一双眸子里盈盈笑意,秋水微荡,嘴角勾起的弧度那是那般俏皮,忽而,屠苏搂住他的脖子一用力,两人就倒在满床锦被上,素色的被面上铺散着交织纠缠的青丝,如泼墨一般,无须勾勒,自成篇章,
陵越仰头看着床帐,耳边是屠苏带着笑意的声音,平日里清清冷冷的声音如今带着笑意是那般蛊惑人心,诱惑着陵越去顺从他的心意,去完成他的愿望,无论什么,只要他要,陵越都会给他,无论多难,只要他想,陵越都会满足他,只要他说一声,不,只要有了那个心思,陵越定能在第一时间知晓,在第一时间去做好,在第一时间拿来给他。
七月盛夏,屠苏被诊出再次有孕。陵越还记得那日他们一同倒在锦被上,屠苏趴在他的颈窝里,柔软的唇瓣若有似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