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越就那么静静的抱着屠苏,汲取着屠苏身上的香气,时间静静淌过,屠苏就要以为陵越又睡过去了。陵越开口在屠苏耳边呢喃,“谢谢你回来。”他呼出的热气直直打在屠苏脸颊上,嘴唇说话的时候又时不时蹭在耳朵上,登时叫屠苏软了身体,“别,痒。”看着屠苏怕痒的轻轻摇头,又看见屠苏那通红的耳朵,心下了然,心中的喜爱之情更是溢于言表。
摆正屠苏的头,一只手轻捏起他的下巴,轻巧的印上了那粉红色的唇,没有深入,只是单纯的印了上去,看着渐渐染上红色的脸颊。拇指向上抚过屠苏的唇,轻声呢喃,“师兄这样,屠苏可讨厌。”屠苏闻言两颊更红,没说什么,只是摇摇头。陵越的手指依旧抚弄着他的唇,又一句话从陵越唇中呵出,“那师兄这样,屠苏可喜欢?”屠苏皱了下眉头,这一皱眉登时把陵越的心提了起来,他这是,不喜欢?放在屠苏唇上的手想要拿下来,却被屠苏抓住,转而轻蹭屠苏的脸颊,“没,很,喜欢。”
狂喜在陵越心中炸开,从别人口中得知屠苏喜欢自己是一回事,听屠苏亲口说喜欢可就是另一回事了。陵越稍稍压制下自己喜悦的心情,决定再接再厉,“那,屠苏可是爱师兄。”屠苏像是终于受不住这一问一答的煎熬,伸手搂住陵越的脖子,将自己的唇印在陵越的唇上,轻轻舐咬。当很爱两个字传到陵越耳中时,两个人已经是吻得难舍难分。
事后回想起来,老天真是送了好大一份寿礼给陵越。
第二天一早,玉泱便来到掌教卧房门前,他本想向陵越求教一些剑术上不懂得问题,可敲了半天门,也未听到陵越应答,便大着胆子推门而入,可到了内室入眼的只是一堆凌乱的被。难道师尊出事了?不可能,师尊这么厉害,没准在大殿处理天墉城事物,可到了大殿也没有师尊的身影,戒律长老和妙法长老不在家,威武长老又闭关准备渡劫,执剑长老,不提也罢,打自己上山压根就没见有这号人。
找遍了整个天墉城,除了师尊原来的住处没找,可那地方没有师尊的允许是不能随便进去的,就连最活泼好动,率x_i,ng而为的妙法长老都不曾去过。此时,玉泱只能郁闷的坐在后山的小凉亭里想着师尊到底去哪里了。
陵越一打开门就看到自家徒弟坐在对面的小凉亭里,那背影,甚是可怜。低低咳了两声,就看到玉泱立马回头,眼睛里掩饰不住的惊喜,“师尊,原来你在这里。”
“恩,去告诉厨房做一些粥来,过一会儿端过来。”没等玉泱说话,便又转身进了房间,独留玉泱一人风中飘摇,师尊我不是来问你早上吃什么的,话说天墉城不是一天只中午开火么,还有这都不是重点,徒弟是来找你讨教问题的呀。
凌乱归凌乱,师尊吩咐的事还是要做的。没一会儿,玉泱就端着热气腾腾的粥回来了。敲了敲门,待到陵越应声便推门进去。站在门口,就听见师尊好像在与谁说话,进到内室就看到师尊坐在床边,握着一个人的手。那人的手可真好看,骨节分明,十指修长,又白白净净的。只是床上之人的面容被师尊挡住了,他有些看不到。
“是再躺躺,还是起来吃点东西。”玉泱发誓,他从来没见师尊对谁这么温柔过,师尊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那神情,不怒自威。
“不想躺着了,我想一会儿出去走走。”那人的声音也真好听,清清冷冷,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柔,想必那人的模样也一定是极好的。
“不躺就吃点东西吧,刚醒就想着出去走,好,我一会儿陪你走走。”说话间陵越起身把屠苏扶坐起来,细心的在屠苏身后放上枕头,以免他靠的不舒服。
那人长得可真好看,眉间也有一颗和自己一样的朱砂痣呢,模样也与自己有些相像。不,应该说,是自己与他有几分相似,玉泱忽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被妙法长老救回来,又为什么会成为掌教真人的嫡传弟子。一切都是因为眼前这个人,他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师尊看他的时候又像是在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也知晓了那天妙法长老为何会哭的那般伤心。想必面前这个面容姣好,甚至有几分稚气未脱的人,便是师尊钦定的执剑长老,陵越的嫡亲师弟,百里屠杀。
回过神来,看着师尊一勺一勺的喂执剑长老喝粥,又生怕长老不吃似的哄着他,“你刚醒,吃些易消化的,肠胃才不会太难受。”玉泱忽然觉得此刻的画面很和谐,师尊从未有过的温柔。,剑长老回来了,师尊再也不用忍受那孤寂之苦了。
“师尊,弟子先退下了。”退出房间的玉泱想着是不是写一封书信告诉隐居的涵素真人和紫胤真人执剑长老回来了,妙法长老和戒律长老都走了半年了,也该回来了。
☆、第四章 我们成亲吧
“刚刚那个,是你徒弟?”屠苏有些好奇的问着,“你离开第九年,芙蕖在山下救回来的,叫玉泱。”陵越一边给屠苏穿衣服一边回答。
“第九年,那我离开多少年了?”
“玉泱上山时7岁,如今已是十七岁了,你说,你离开我多少年了?”
十九年了,原来已经这么久了。可看着眼前的师兄,还是当年的眉眼,怎么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