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泰晖一把把他推开:“那你就对着下面花园lu 一发!”然后扶着腰一瘸一拐走去了浴室…
当然了,刚进浴室,郎泰晖就认识到,把浴室门锁弄坏简直是他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了。因为显然习扬那个小蹄子是不会放他一个人安生一会儿的。
他跟着他推门进来,跑到淋浴房里,从后边搂着他,然后把那硬得要死的龟*抵上了他的pì_yǎn:“郎哥,再让我c,ao一会儿,好不好?”
“老子要洗澡!”
“一边c,ao一边洗嘛,你洗外面,我帮你洗里面…”
郎泰晖几乎有些气得发抖,却仍挡不住习扬执着的c-,ao……”郎泰晖被顶得腿一软,差点没之间跪下去。
习扬抱着他一转身,把他整个人压到了玻璃门上就又开始c,ao弄起来,把玻璃门都顶得砰砰作响。
“…嗯啊、啊…停…啊!…别弄了、你这…死小子…呜…!”郎泰晖的j-i巴也被顶在玻璃门上了,随着习扬抽c-h-a的动作被顶得好痛,却竟然又b-o起了。
他想,c,ao,这小蹄子的按摩油里不会是掺了伟哥吧?!
其实当然是没有。
没有任何助兴的东西,郎泰晖仍是被干得晕头转向,最后,又对着浴室的玻璃门s,he了一次。
他好歹也是个中年人了,被强制高潮了三次之后,竟有些体力不支地昏睡了。
不过他有记得习扬后来帮他洗澡了——里面外面都洗了——里面是先用j,in,g液冲了,再用水冲的。
该死的,最后他还得和他同一张床睡觉。
郎泰晖觉得,自己真是背到家了。
第二天的早晨来得十分的迟缓,郎泰晖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沉沉的迷梦里,怎么也醒不过来。
最后他边喘不过气边睁开眼的时候,发现习扬的胳膊正不客气地搁在他胸口上。
郎泰晖一偏头,就看到了两排长卷的睫毛。他先是心神荡漾了一秒,然后就开始暴怒起来,因为他一下子感到下半身简直是麻的。
郎泰晖想了想,把嘴贴到习扬耳朵边上,深吸了一口气,用自己的最大音量吼了声:“早!!!!!!!!!”
习扬眉头一皱,幽幽转醒,本来放松的表情瞬间y-in沉起来,揉了揉耳朵:“早啊郎哥,中气挺足,j-i,ng神挺好的…看来昨天…”说着,他伸了个懒腰,一副准备上工的架势。
郎泰晖下意识地捂了捂屁股,怒道:“你他妈的昨天太过了你知道吗!”
习扬毫不在乎地勾了勾嘴角:“昨天不是我上你,就是你上我了,我作为一个男人当然不会退缩。”
郎泰晖气得直想啃他。
习扬接着道:“好了,我们少说废话,趁着早上的好时光再来一炮吧。”他一掀被子,露出那白嫩而j-i,ng壮的身子来,郎泰晖则一眼就看到了习扬下身的那个小帐篷。
“…c,ao啊,你怎么还能…!”
“我年轻嘛…”习扬两手臂垫在脑后,一脸悠闲,“再说郎哥美色当前,我怎么忍得住。”
郎泰晖一个1米8几的糙汉子,脸上还有条疤,居然被习扬称作“美色”,老脸顿时有些绷不住,红了一红:“美色个屁!!”
习扬忍不住笑出声来,伸手揉揉他的脖子:“好了好了这也要生气啊,快过来帮我舔舔。”
“什么?!”
“我总不能再用你的屁股吧?…要c,ao开花的呀…”
郎泰晖恶狠狠地一把揪住习扬的领子把他拎起来,鼻子也抵上他的鼻子:“那凭什么老子就得帮你舔!!”
习扬眼睛一扫,微笑着,缓慢而sè_qíng地伸出舌头,在郎泰晖下唇上一舔:“因为…我想要郎哥你了……”
郎泰晖的心跳一下子快到不行,他愤愤地把习扬丢回床上,一手扯下他的内裤:“哼!老子就赏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技术!”
他挪到习扬腿间去,握住习扬的x_i,ng器好好地端详了一番,这才发现这家伙竟长了根巨屌!
昨天的几次用的都是后背位,因此郎泰晖还不曾好好看过一眼,而此刻,他则真是震j-i,ng了——
这玩意儿昨天居然他妈的捅了我??!!
郎泰晖还回不过神来,习扬已经忍不住出声催他了:“郎哥,你盯着它它是不会s,he的,要用你的小舌头舔,用你的小嘴吃,知道吗?”
郎泰晖瞪了他一眼,咕哝了一句:“老子还想用我的小牙咬呢…”然后便张嘴含了进去。
郎泰晖嘴上伺候过的老二不算少,但那些小男孩儿的当然是比不上习扬的这根。郎泰晖光是含进去就觉得下颚酸痛了,还得吸?还得舔?…别闹了,他的舌头根本没法动啊!
习扬不耐烦地挺了下腰:“别偷懒啊!”
郎泰晖被呛了一下,满心不爽,但“赏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技术”的话已经放出来了,现在怎么也说不出口“你他妈太大了老子伺候不了”这种话,那也太灭自己志气长他人威风了!
他一狠心,嘴唇包着习扬的柱身,直直地含到了最下面,让龟*捅进了自己的喉咙里。
习扬忍不住一声闷哼,腰都颤了两下。
郎泰晖一边觉得成就感满满,一边也被呛出了一脸眼泪。
然后他退出来些,专用唇舌对付那饱满胀硬的大龟*,同时用手去搓揉剩下的部分。
习扬爽得直哼哼,但仍时不时抬腰顶他一下。
郎泰晖知道是刚刚的深喉让他爽到了,他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深呼吸了一下又把那根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