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扬也跟着闷哼一声,在他已经无比s-hi润的后x,ue里又喷出了许多儿子。
在激烈的高潮中,郎泰晖眼前一片晕眩,心跳也快到极致,有一种爽到生死边缘的模糊感。
虽然大脑缺氧到不行,但此时他还是隐约感到,这次高潮是不同的,和他们上次做的时候不同,和他任何时候所经历过的高潮都不同。
这大概是因为……
郎泰晖的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抚摸着习扬肩颈部分光滑的皮肤。
大概是因为,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他的“第一次”。
罢了,郎泰晖丧气地想着,他大概是真的喜欢上这小子了,卖乖的撒娇的样子也好,变态的霸道的样子也罢,他好像一并都喜欢上了。
上一次对一个人有这样的感觉,是什么人、什么时候,郎泰晖好像都已经记不清了。
如果说上次对习扬顺势说出了“喜欢”的时候,只是随口一说。
那么此刻对着自己承认这种感情…大概是真的沦陷了吧。
这种少年情怀,郎泰晖早八百年前就不知道丢哪儿去了,而此刻,它竟又磨磨唧唧地卷土重来。
郎泰晖把头埋在习扬的颈窝里,挺黑的脸颊上泛起一阵一阵红。
“砰”的一声,公寓的大门被像是撞开般打开,郎泰晖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有些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
他冒失地冲到厨房,拔掉了红酒瓶上的塞子,举起来灌了一大口。
他听见自己大口吞咽饮料的声音,也更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46小时之前,他和习扬在他最喜欢的小山坡上酣畅淋漓地狠狠干了一场。
43小时之前,他们赖在车里,打开天窗看星星看月亮,接吻、拥抱。
41小时之前,习扬开车和他一起回到家,帮他洗澡,抱着他在同一张床上睡着。
29小时之前,习扬把做好的早餐端到床边,和他一起吃了之后,才去学校。
23小时之前,习扬又回家,带了晚饭,他们边吃边时不时亲上一会儿,然后又一起去客厅看电视,其实也不是看电视,而是把电视开着,然后时不时地亲上一会儿。
8小时之前,郎泰晖懒洋洋地起床了,习扬已经赶去上早课了。
2小时之前,他处理完了事情,想起自己可爱的恋人,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觉得今天状态不错,他估摸着习扬下课的时间,打算去接他,把上次那顿大餐补了,然后,没准,再找个有情调的地方开个房间,做一些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1小时之前,郎泰晖梳洗一新,开车去到习扬的学校。
45分钟之前,郎泰晖到了学校,并发现自己有些太早了,于是他打算先在校园散会儿步。
35分钟之前,他走到学校的花园里,并且在视线20米处看到了习扬,和另一个男生一起坐在一个长板凳上的背影,并听见这“另一个男生”叫习扬“学长”。
34分钟之前,他发现自己认识那人…好巧不巧,正是自己的上一。
接下来的几分钟内,他好像听见了一些自己不该听见的事情。
类似于,“学长住在那里辛苦了”“不辛苦,还很爽呢”“学长是不是c,ao到那个sè_láng了”“哈哈是啊,c,ao得他求饶,怎么样,高兴了没有”“真不愧是学长,总算是帮我出了一口恶气啊”“他还不知道我们认识吧”“完全不知道,所以你可别突然来拜访我”“学长你一定要继续努力啊,争取搞到他不能再为害人间”“哈哈明明是你太没用了…不过放心,我会的,那种身体我可不会只搞一次两次就放手…”
30分钟之前,习扬仍在和那位学弟聊天,但郎泰晖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太大声,恐怕再待下去是要被听见了,于是他小心地压着脚步声往回走去。
1分钟前,他终于头昏脑涨地回到家里。
下课后,习扬按时回到家里。
“我回来了!”他有点儿连蹦带跳地从玄关跑到客厅里,却看到郎泰晖头也没抬地坐在那里抽烟。
“…怎么了?”习扬放下包,又走近两步。
郎泰晖熄了烟,有些迟缓地站了起来,习扬这才看到他古怪的表情和疲惫的样子。
“…你回来了啊。”
“郎哥…你没事吧?”
“没事。”话音未落,郎泰晖一记右勾拳直直打在习扬地左边脸颊上,发出了闷闷的“砰”的一声。
“…呜……”习扬整个人毫无防备,被揍得差点摔倒。
郎泰晖也没有给他站稳的机会,立刻拖着他的后领把他带到了自己的房间,扔在了床上,然后掏出两副手铐,利落地把习扬的双手铐在床头。
“郎哥…你干嘛啊…”习扬的颧骨上浮起一大块红印子,又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看上去无辜得很。
郎泰晖深吸一口气,两手揪住习扬的领子,把他整个人吊起来几寸,凑近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咬着牙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跟小懒是熟人啊,对吧。”
习扬的眼神有一丝动摇,长长的两排睫毛抖动了两下,随即垂下了视线:“…你今天去学校了对不对……”
“哼,是啊…还听到很多好东西呢。”郎泰晖一把把他扔回床上,“段位够高的啊你们,还这么会玩儿了?!搞潜伏了是不是?替天行道了哈?!还玩攻心计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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