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铺聚集着大量游人,一片喧哗,吵闹得很。
“那两个很多是木雕?不是用特殊金属制作的?”那懂烤瓷工艺的男子,还在大嚷。
一位发髻花白的老人,也是缓缓开口:“对古董我还是有些了解的,那坛子看起来平淡无奇,但是至少有数百年历史,如果真是木雕的话,那就太可怕了。”
“那种坛子,很显然不是我们华夏国的风格,我似乎以前在国外哪个地方见过,埃及?古罗马?”一名中年男子,一只手捏着下巴,嘴里轻喃,似在沉思。
张启天,潘圣成两人,也被店里的喧哗所惊动,当他们跑出来,通过询问,弄清楚情况再看到地面上那两个木雕后,同样也是震惊不小。
“那个土坛中,藏着的东西是木雕?这也太难以置信了吧?”潘圣成连连摇头。
张启天瞪着眼睛,身体微颤:“圣成,你错了,真正难以置信的并不是这个坛子里面是什么东西,而是他为什么会知道里面有这东西。”
声音落下,两人皆是一顿,随后齐齐的看向一袭白衫的叶北时,面色瞬间惨白。
“小兄弟,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张启天反应速度很快,上前一步,冲着叶北问到。
“你不是画廊的人吗?还懂古董?”潘圣成则是毫不客气的质问。
吴三日在这个时候也反应了过来,双手微微发颤,正欲开口可还没来得及将话说出来,负手站在木架前的叶北,声音淡淡传来:“这对木雕对你们而言,并无用处。”
说罢,微微弯腰,伸手,动作淡然的将那两个木雕拾起,握在手中。
古董店铺中,那些游人们见状,这才安静下来,满脸疑惑的看着叶北。
可是,叶北将这些目光直接无视,拿着木雕,随即拂衫,转身,迈开步伐,朝着画廊方向走去。
当叶北走进画廊大堂后,古董店中,那些人总算是全部反应过来。
“那少年到底是谁?就这样把木雕拿走了?”有人诧异。
“喂,老板,我出两百万,木雕和这古坛的碎片,我都买了。”有人双眼发亮,觉得找到了发财的机会,大声冲着吴三日喊道。
“老板,那东西你到底卖不卖?我出三百万。”有人声音急促。
类似于的声音实在是太多了,只是瞬间,这古董铺中就又炸开了锅。
就连潘圣成和张启天在这个时候,也站不住了。
“吴老头,合同还没签,我们可以反悔的,依我看啊,那两个手工木雕,绝对是奇迹,其价值根本不可估量啊,那画廊中,就王老头和那少年而已,我们完全可以抢回来的。”潘圣成握着拳头,走到吴三日一侧,凑到他耳边,声音炙热。
张启天也忍不住了,低声说道:“老头子,我们去要回来?”
“让我想想。”吴三日慢慢闭上了眼睛,头上的白发,又多了好几根,直觉告诉他,那个白衫少年非常不简单,可是理智又告诉他,那两个木雕同样也有着可怕的来历。
到底要不要?
吴三日此刻陷入了一阵纠结。
内院的竹简和字画,已经所剩不多了,吴凡生,吴元冬,脱下西装,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满是汗渍,但是眼神深处满是兴奋,没有丝毫怨言,连让那些皮卡车司机下来帮忙的想法都没有。
王古身体佝偻,同样也是浑身是汗,但是,对外面的那些动静,颇为在意。
“刚才老爷去古董店那边做什么了?外面这么吵?”王古喃喃自语。
这话恰好被吴凡生听到,他倒是并没有什么疑惑,而是满脸的钦佩:“果然不愧是先生,刚才我大概听到了一些,先生在古董店中,砸了一件价值百万的古董,然后在那古董中拿出了2件物品,现在那边顾客,还有店老板,全部都炸开了锅呢!”
吴元冬搬着竹简,听到吴凡生的话,他毫不客气的低喝:“废话少说,赶紧搬东西,若是耽误了先生的事情,看老子怎么修理你。”
吴元冬嘴里虽然是这样说着,但抱着竹简走到大堂时,他还是忍不住第叶北那边投去一两秒的目光,想要看看那两个木雕,到底是什么东西。
画廊,木桌前,叶北悠然而坐。
对于外面那些喧闹的声音,他仿若没有听到。
坐在桌前时,将那两个手工木雕平放在上面。
其中,那个男像木雕,采用的是千年紫檀木所刻,木质坚硬,纹理细密,精致无比,一头长发,身穿长衫,特别是那双眼睛,仔细看的话,仿佛蕴藏着星辰,栩栩如生,不沾半点世俗尘埃。
女像木雕,用的是降香黄檀木,木质坚实,花纹绝美,长发飘飘,摆放在桌面时,好似散发着一缕缕诱人的清香味,巧夺天工,让人称其。
“时隔快五千年了,竟再次遇到这对木雕,胡夫,看来你当初的承诺难以实现了,你的后人们并不是那么友善啊,他们对法老的诅咒,早已遗忘。”
叶北目光幽幽,许久,嘴里才轻声叹道,双眼深邃而漠然。
不过,就在叶北思绪逐渐飘远,进入到那漫天黄土之地时,画廊门口,传来一声粗暴的吼声,直接将叶北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站在门口的是一名穿着西装,肥头大耳的男人,脖子上还挂着一根小拇指粗的金链子,双手插腰,挡在画廊门口,他旁边,还站着三名小弟,气势汹汹的暴吼着:“喂,那穿着白衫的小子,刚听说你砸出来两个木雕,还没给钱?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