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二小姐气得抬手指他。
庞昱皱着眉道:“我也没说错啊,你不妨去向世子打听打听,与他同行之人里是否有一位来自汴京的安乐侯,我可是陛下亲封的有品级的侯爷,对上一位庶出的王府小姐,多少也应当能尊贵点吧?”
二小姐气得俏脸涨红,胸脯起伏,半晌才说:“你!……如此刁难一名弱女子,难道不觉得很小气又没有风度吗?!”
庞昱啧啧道:“我要是个没身份没地位的小老百姓,就是再有胸襟气度,也是万万不敢惹二小姐这般的‘弱女子’的。还好我投胎投得不错,比二小姐略强了点儿,就有条件‘小气没风度’了。”
二小姐:“……”
“二小姐,请吧,方才我可没有开玩笑,这条道现在是我的,你还是绕道而行吧。”庞昱礼貌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哼,走就走!”二小姐死死攥着裙摆,一跺脚,气冲冲地扭头而去。
白玉堂摇摇头道:“要是我,一包药粉下去,保准教她学好。”
“你这一包药粉下去,只怕她得三天卧床不起吧?”庞昱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我不过是把她们说过的话还给她们罢了,也不是真要她怎么样。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又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何必认真?”
“恐怕你不这么想,她心里却记恨上了你。”白玉堂又摇了摇头。
“那也没啥好怕的啊,我一不是大理王府的人,没人管得着我,二来不是还有你在嘛!”庞昱自然地接道。
白玉堂勾了勾唇:“不错,有我在,是没什么好怕的。”
这段小c-h-a曲不过是余兴调剂,很快被他们忘在脑后。
庞昱还是对前一晚的刺客更感兴趣,便拉着白玉堂加快脚步。总算他们没有错过时辰,世子也刚起不久,正与公孙先生坐在一张桌旁用早膳。
何总管见他们进来,不等人吩咐便主动让下人又加了两把椅子,又快速上了几道新的菜。
庞昱也没跟他们客气,尽情享用起西南的特色美食,吃了个肚儿圆。
似乎是算好了时间,众人吃得差不多时,外面就陆陆续续有人通报求见。
当何总管命人将桌上的碗筷碟子撤下时,几人已经转移到待客的花厅,只有公孙先生因膝盖有伤不方便而先送回房间歇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