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的恐惧,攀升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高度。
“管不了这么多了,还是先报警。”我克制住颤抖,掏出手机。
这时,我瞥到了一样东西,顿时头皮发麻!
是一盆黑法师,就放在客厅的餐桌上,静悄悄地随风摇曳……
我当时急于找阿真,没看见它在那里闪着黑光。我回过神后,便大步朝它走去,把它捧在了手里。
黑叶上夹了张白色纸条。我把纸条抽了出来,展开来看。
纸上的字迹非常工整,我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
当我看完纸上的内容后,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你心爱的人,被一个嗜血成命的男人绑走了。沿着河流走,你才能找到他。」
作者有话要说:
咔……
明后两天,羊羊要跟剧组跑个龙套,正好是部鬼片。
等我领完盒饭,再回来给小天使们发红包~
爱你们,么么~
第34章 仓库里
我攥紧纸条,脑子一片空白。
没再多想,我转身冲了出去。刚跑到门口,我又停了下来。
我琢磨着这会不会是个陷阱?
虽然阿真强调过,送花的人与bō_bō无关。可当黑法师再次出现在家里,且躲过了我的视线,我怎么也无法把这个神秘人归为善类。
我很肯定在昨晚睡觉之前,黑法师还不在客厅。我醒来后,阿真出门买饭,我就睡了过去。直到我清醒,开车出去找了阿真,回来才看见这盆花。
如此一来,只有昨晚和今天的午睡时间,包括我不在家的时候,神秘人才有机会把黑法师放在客厅。
由于神秘人提到了阿真的失踪,我排除了昨晚。那个时候,阿真还在卧室睡觉,他不可能预知阿真的失踪。
除非,他就是bō_bō……
可他干嘛提醒我呢?所以,我才觉得可能是个陷阱。
要么,他绑架了阿真,利用阿真当诱饵,引我去河边。
要么,阿真因为某种原因和我失去了联系,多半是bō_bō搞的鬼。然后,bō_bō再故意留下纸条,等着看我心急如焚的样子。
我低头瞧着手中的纸条。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字迹使我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似乎只是在单纯地为我指路。
如果他真的不是bō_bō,阿真会认为他是谁呢?他是怎么进来的?
如果他是猴子搬来的救兵,还目睹了阿真被绑架的过程。他干嘛不挺身而出,阻止这一切呢?
我踱来踱去,忽然想起了花店,随即钻进车里,朝闹市驶去。
我停在花鸟市场门口,挨家询问,问他们有没有见过一个戴黑色耳扣的男生。不料,所有人都对阿真没有印象。我只好返回门口那家花店,打听黑法师的事。
看店的是个高中生模样的男孩。他穿着校服,满脸雀斑,呆呆地坐在一排多r_ou_植物后面,像在做白日梦。
我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有人来你们店里买过花吗?”我把捧在手里的多r_ou_往桌上一放,“就是这盆。”
他瞧了我一眼,随即咧开嘴,冲我傻笑。我不得不重复了一遍,他才点了点头,继而又开始发呆。
接下来,不论我问他什么,他都屏蔽我。他还揪下了一颗熊童子的叶r_ou_,就那么盯着看,眼睛都快对在一起了,害得我也跟着他看了起来。
但我什么都没看出来,他似乎已经在一片叶子里看出了某种境界。
“我在跟你说话呢。”我有点火了,“你到底知不知道是谁来买的花?”说罢,我敲了敲桌子。
叶r_ou_在桌上旋转起来。他顿时瞪大了双眼,左看看,右瞧瞧,一副兴奋到诡异的样子。
“你该不会是个傻子吧?”我吼了他一句,心里急得发慌。
这时,从里屋走出一个身材臃肿的女人。她绑着头巾,冲我咆哮:“对啊,他就是个傻子!”
“啊!不会吧……”我心想怎么这么倒霉,“他脑袋不正常?”
她举起j-i毛掸子,作势要打人。我朝后退去,这才发现,街上有好多人在往我们这边看。
“我弟弟只是智力有问题,还轮不到你侮辱他!”她追了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各种道歉,说我真的不知道,只是想问他黑法师的事。
她这才停了下来,继而开始打量我,说:“是有人昨晚来买过,当时我和我弟都在。”
“你看清楚他的长相没?”我心里升起一股希望。
她突然语气一变,把j-i毛掸子扔了过来,还叫我滚蛋:“你欺负我弟,我凭什么要跟你说!”
我落荒而逃,溜进了附近一家小卖部,揉了下生疼的屁股。
小卖部的老板是个中年男人。从我进来后,他就不停地偷笑,说我得罪了人家。
我自认倒霉,心想还是找阿真要紧。老板不让我走,非要跟我闲聊,说花店是姐姐在经营,而弟弟之所以智力低下,是因为小时候得了自闭症。
“自闭症?”我眨了眨眼。
他说弟弟从小就不会说话,老爱盯着圆形的物体发呆,大家都以为他是个哑巴。后来查出是这个毛病,姐姐就一直照顾他,不仅供他上学,还把他留在花店,教他与外人打交道。
“难呀。”他叹了口气,“人人都以为他是个傻子,免不了被人欺负。你没被他姐姐打死,算你幸运。”
我愣在原地,心想她弟弟确实可怜。这也意味着,我只能绕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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