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不会无端端地去查询这条线路,鉴于五天以后就要召开a+峰会,我们必须尽快确认东西是不是在她那里。”
王天风说。
“你是想说,今天就要有明确的答复?”
绕了半天弯子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明楼已经听出他的打算了。
“我这里有一些资料,汪曼春曾经给自己的房子做过一些改造,在卧室里加装了一个保险柜,不出所料的话东西应该就在那里。”
“你就直说想让我做点什么吧。”
“希望你能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确认d23的情况,我们会配合你将东西调包。”
“也就是说我得尽快找个好借口登堂入室,再讨好汪曼春让她放松警惕,才好替你们潜入卧室打开保险柜?”
明楼暗暗翻了翻白眼,他捏了捏两眼之间的x,ue位,这世上没有什么比哄一个刚吵过架的女人更让人头疼的事情了。
“既然你已经清楚接下来要做点什么,那就定个地方马上碰头?”
在明楼去汪曼春家之前,还得先把通讯器交给他,其他的必要的技术援助也在赶来的路上,这都需要时间——当然还是越快越好。
挂断电话,明楼无奈而又疲倦地转向阿诚,垂着脑袋靠向面前的肩膀,阿诚靠在床头,边上还摆着温水和药片,他默默伸出手环上明楼的脖子,用发烫的额头抵着明楼的鼻尖,然后轻轻揉了揉他脸上绷紧的肌r_ou_,手指沿着鬓角缓缓c-h-a入乌黑的发丝里,就像是在安抚一头大型食r_ou_动物,然后吻上男人眉间隆起的皱褶,啵得啄了一口。
明楼仍旧蹙着眉,阿诚又小j-i啄米似地亲了他好几下,明楼哪里招架得住这种攻势,眉头这才终于舒展开来,侧过脸在阿诚的嘴唇上吻了吻。
“去吧,王局已经在催你了。”
两人黏糊了好一会儿才肯分开,但明楼乐意多耽误这五分钟。
“我知道。”
明楼掂了掂口袋里的车钥匙。
出门时他看了一眼之前刚丢进垃圾桶里的蛋糕盒,又将它重新捡了起来。
受到二次摧残的蛋糕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造型了,纸盒也凹了一个角。
汪曼春一到家就取出柜子里的酒,她光着脚站在阳台上,仍有冷飕飕的风打在脸上,然后一边抽烟一边往胃里灌酒,然后把空酒瓶随手丢在脚边。脸上j-i,ng心画好的眼妆已经被眼泪冲得一塌糊涂,窗玻璃上倒影出一张病态而又y-in郁的面孔。
她显然不是那种会在原地踏步等待山穷水尽的类型,待嘴上这支烟燃尽,她便一刀斩断了心中的犹豫,准备给道上的老朋友打电话。
然而号码刚要拨通,外面就突然响起门铃声。
汪曼春踩过客厅的地板,却在门禁系统的屏幕上意外看到了明楼的面孔,他左手捧着一束鲜花,右手拎着装蛋糕的纸盒,光鲜亮丽地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