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骑云问。
“那还等什么呀,赶紧伺候人补充糖份,回头真要倒了还以为咱们虐待嫌犯呢。”
郭骑云立刻捋起袖子,步步紧逼。
“他要是不想喝,注s,he也可以。”
“啊,真要打呀?”
“不然呢?”
王天风看他像在看根愣木头。
“可我不会扎针啊。”
“那就随便打,你只管往r_ou_里扎,他要是真怎么样了大不了就送去医院,只要治疗及时应该死不了,最多受点罪而已。”
“哦。”
既然有领导发话,郭骑云下手也就不管轻重了,压着二疤的手臂就开始拿针头比划。也不知道是在看血管还是在点死x,ue,二疤只觉得毛骨悚然,却是退无可退。二疤没有疤的脸蛋顿时皱成一个干瘪的柿子,只想跟一步步靠近的针头离远一点,可光把脖子拉得老长又有什么用呢?手还不是被死死固定在椅子上。
“你你你你们不敢!装!再装!老子不吃这套!”
二疤仔细瞅过郭骑云手里的药瓶子,瓶口还没开过封看起来还挺像回事,虽然心里惶恐得要命,却还是拼命梗着脖子硬扛。
换成别人肯定不敢,但他今天碰到的偏偏却是王天风这个人称疯子的人物,别人敢的他敢,别人不敢的他也敢。郭骑云也是个胆子大的,照着手腕上青色的血管就往下狠扎,眨眼间针头已经没了进去,二疤哇得就发出一声杀猪叫,郭骑云手没拿稳,差点就把针头埋在r_ou_里。
看到针里打的药都进去小半管了,二疤才终于认清眼前这位大哥真的是个狠角儿,连嚎了好几声好汉饶命,接着就哭哭啼啼说这辈子还没快活够呢家里香火不能断在自己手里。
“你之前犯的案子警方手里既有人证也有物证,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你狡辩也没用,就算零口供结案也没有问题。但我现在问你的事情可事关重大,你要是敢胡说八道,可没好果子吃。”
王天风又给郭骑云使了个眼色。
二疤抖如筛糠,只能唯唯诺诺地收起油滑世故,看到他脸上细细密密的汗,王天风心里就有数了,这才终于放下脚坐正。像二疤这样负责跑腿的底层其实很难接触到核心人物,对收货人的情况几乎一无所知,就算有活也全是靠网络和电话联系,但有一次送货的时候他出于好奇,就在附近找了个地方猫着,想看看过来取东西的究竟是何许人也。
“是不是她?”
他将汪曼春的照片摆到桌上。
二疤探头看了一眼,摇摇头:“不是,交钱给我办事的女人刘海是削平的,。”
“奇怪的口音?”王天风原本只是顺口一问,现在却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他又从文件夹里抽出南田洋子的照片盖在前一张上面,“莫非是她?”
“对对对就是她。”二疤立刻点头如捣蒜,然后哭丧着脸解释,“领导,我其实就是收人钱财给人办事,别的真不知道!哎呀领导您赶紧给我叫医生看看吧,我觉得喉咙好像不大舒服。”
看来这两个女人早就勾结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