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c-h-a进去了,再一次。
李枳不应他,一手半挡着脸,一手没什么效力地搭在自己昂扬的x_i,ng器上,口里却诚实地发出几声喟叹,听起来非常满足。同时身子骨也不经意完全松软下来,热而嫩的后x,ue像是在紧紧吸着人似的,怂恿黄煜斐动了起来。
每次都是c-h-a到底再撤出一半,在浅处搅得李枳啊啊乱叫之后,又整根干进去。这招伴着洗衣机富有节奏感的震动,弄得李枳浑身都在颤着,整张脸又是汗又是眼泪又是口水,迷乱又失神的模样,很是可爱。
“喜欢这样吗?”黄煜斐问,“回答我。”
“喜欢……好,好喜欢,呜……”
“哭着说喜欢,小橘果然非常有趣。”
“哥你别,别笑我……我又快s,he了,流,流水了。”他捂着眼,勉强挤出一句,x_i,ng器可怜巴巴地,随着黄煜斐深入的动作来回甩动,好一串让人发臊的透明液体,从前端缓缓吐出,水乎乎亮晶晶的。
黄煜斐稳稳握着他的腰身,声线比他肏干的动作柔太多:“洗衣机很好用。我刚才的准备是对的吧?并不是在开小差哦,来,手拿下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嗯,不是洗衣机,”李枳乖乖地,不遮脸了,“是哥你……”
“我怎么?我很好用?”
“你很好,”李枳暂时止住了哭,擦掉眼角的s-hi润,专注地看着他,“是好,不是好用。”
“我知道了,小橘也很好,我一直想着你,一直。”黄煜斐大开大合地摆着胯,热水还在一边放着,屋里很闷,他也流汗了,有几滴还挂在睫毛上,可他仍把李枳的每一个或迷茫或陶醉的神情清清楚楚地看着眼中,声音也还是沉稳如斯。“我想你。”他重复着,知道身下这人的快感和情绪全部藉由他摆布,只要撞击到某点,或是刮蹭过去,就会蜷着脚趾发出猫一样腻人的声音,惹人怜得有点过头。
只听那人又断断续续地,哑着嗓子说:“……不停戳我敏感点,噫,是犯规的……百分百是犯规的,哥哥。”
哥哥,对,叫我哥哥,黄煜斐被欲火烧得稍有迟钝,那种情绪,太浓了,好像干旱太久的土地遭遇洪水,马上就要溃塌成河。他低声问:“不是说做什么都可以吗?”
“太、太快了,它在震我,震我腰,麻麻的,”柔嫩处被耻毛蹭着,那么紧密地*合,都磨红了,又被毫不留情地持续冲撞,李枳紧紧抓着压在自己腰侧的手,去握那手腕,想要找些依托,他眼泪又开始稀里哗啦地流,声音又带了哭腔,“你慢一点……呜……哥你慢点。”
洗衣机还在尽职尽责地哐哐运转着,黄煜斐还真就慢了下来,安慰似的反握住李枳烫得惊人的手。但他才没那么纯良,才让李枳缓了一会儿,就变成时快时慢,掐着腿根处的嫩r_ou_,粗悍的x_i,ng器搞得人家云里雾里,不知下一次会是急得过火的碾擦,还是深得吓人的顶撞。于是李枳唯独能够任心脏咚咚跳着,往全身泵着滚烫的血,跟盛了煮沸的蜂蜜水似的,脑子里也无法弄清楚究竟是害怕还是兴奋。
反正都是那么大的刺激,几个来回,李枳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干穿了,大大岔开的两条腿也再没力气乱蹬了,彻底服软似的,勾起来,把黄煜斐往自己这儿圈。腰可真细啊,传说中的倒三角吗,李枳抬起手,脑袋昏昏地想着,真想抱住他,必须紧紧抓住。
黄煜斐当然看得懂,俯下身子任他抱,把柔情蜜意都给他。牙齿则不老实地啃着青涩的嫩红r-u粒,又是那种留痕的啃法,直啃得人家开始抽气了,他感觉搭在背后的小手使了劲,圈着他,指甲嵌进r_ou_里,一寸一寸地挪,就像猫抓一样。他知道这是李枳被干爽了,身上飘,得把他抓紧。他不觉得有多疼,也没什么所谓,嘴上又去舔,去吸,两边换着来,当然也留了牙印。直到吃得两圈r-u晕变成羞人的嫣红色,中间立着更羞人的,饱满的小尖。
吃够了他又问:“爽吗?”
“嗯,”李枳闭了闭眼,双臂把他颈背搂得更紧了些,摸到的那些肌r_ou_,仿佛吸附在手掌心一样,“爽啊。”急促地咳嗽两声,“比我自己弄,爽多了。”
“我快s,he了,”黄煜斐亲他的锁骨,动作竟慢慢停下来,只是在里面c-h-a着,不再磨,因为李枳身体哆嗦得有点狠,他怕把他折腾坏,“一会再来几下我就退。”
“别,你可别退,让这洗衣机,也好好震震我们黄先生,”由于顶撞停了,李枳摘清楚了些许意识,迷迷糊糊地笑着,放足力气不撒开黄煜斐,手脚一块,八爪鱼似的把人往自己身上摁,“我,我也快了……哥,s,he我里面好不好。”
“好啊,”黄煜斐温柔地笑起来,“小橘总是比我想象中还要大胆。”
“嘿嘿,我有吗,”李枳声音糯糯的,闷在耳边,别提有多魅惑,“也只是对你大胆啊。”
“你知道的,我拿你没有办法,哪怕一点也没有,”黄煜斐还是笑着,眼神清亮地注视李枳脸颊的两朵红云,“所以你不怕我。”
“我啊,我当然不怕你了,”李枳哈哈地喘着粗气,努力想在情欲余韵的冲击下,以及体内热度持续带来的充实感中,把话说完整,“我是爱你啊,哥,难道你想要我怕你?别闹小孩脾气啦。”他的眸子黑透透的,很s-hi润,对上凝视自己的目光,“哎,你咋一直不动,要是软在我里面,我就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