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取来纸币将赵公子指头按着在债据上画了押,才令保镖将他丢出娼坊。
赵刘毅在夜风里走着,京城一晚,他居然经历了如此震撼之事,不禁有种“人生无常”的感慨。他腹中饥饿,便用身上揣的唯一一枚银锞子要了一碗油泼辣子刀削面呼呼吃了,又叫了半坛长安女儿红,捧着酒坛跌跌撞撞地回到客栈,躺在床上喝酒解闷。
“当啷啷——”酒坛子落到地上,赵公子睡着了。
***
卢尚秋在查阁老处用过酒菜,亥时方回到下榻之处,见那厢赵刘毅已经睡下,便草草换了xiè_yī钻进被窝。李兄和张兄仍未返回。
卢尚秋迷迷糊糊刚要睡着,便听得那厢赵刘毅起身,料想赵公子茅房上得挺勤,便接着睡。半晌不闻房门开合之声,一睁眼,便见赵刘毅一身酒气,立于他的床边,如鬼魅一般看着他。
“子午兄,做什么半夜不睡觉,装神弄鬼的?”卢尚秋被赵刘毅吓个半死,怒斥他道。
赵刘毅不说话,突然就扑到他身上,擒住那柔软的双唇吸吮噬咬。
卢尚秋疯狂踢他。“你做什么?放开我!”
赵刘毅乃练武之人,如今又借了酒劲,他将卢尚秋四肢压在身下,卢尚秋如何能制得动他。
卢尚秋咬上他的嘴唇。赵刘毅吃痛,离了他的唇。
“子午兄,你魔怔了吗?快醒醒。”卢尚秋以为他被鬼压床,欲唤醒他。
大手覆上他俊秀的脸庞轻轻抚摸,赵刘毅的声音低沉:“秋白兄,我没疯,我没醉。”
卢尚秋躲避着在他两颊摩挲的大手,边道:“还说你没疯没醉,你这等怪样子,这一身酒气,你——你赶紧醒来啊!”
赵刘毅掰正他的脸,徐徐道:“秋白,今天发生了一件事。”
“什么事?”卢尚秋不解道。
“我上了一个男人。”
“你上了——什么?”卢尚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呵呵,如你所闻。”赵刘毅鬼魅似地说,“而且,我发现我还十分享受与男人做那种事。”他停顿一下,又加上一句:“比和女人做还要爽。”
卢尚秋不敢置信地瞪着冷汗直流,他疯了不成?难不成他发现和男人爽,就要拿自己开刀?
他怔愣的当下,已被赵刘毅抽了衣带,胸怀大敞,玉体横呈。赵刘毅按住他手足,在他脖间、胸膛上啃噬,留下数个殷红吻痕。
“快放开我,不然我喊了。”
“喊吧,让所有人都来看,秋白兄被个男人压在身下。”
卢尚秋瘫软下去。少时身陷匪贼牢狱内的一幕复又浮现在眼前,那是他心口抹不去的伤痛。
赵刘毅噙住卢尚秋胸前的红樱,粗鲁地吸吮噬咬。
卢尚秋吃痛,连连挺起,在他身下如泥鳅般扭动。
见卢尚秋不再反抗,他便将他亵裤半退,将那带着茧子的大掌覆了上去,抚摸着草丛中粉红色沉睡的鸟儿。卢公子如何能经受这等粗鲁抚摸,竟是渐渐抬头。
赵刘毅惊奇于他的反应,吃吃笑道:“平时见秋白不近女色,为兄如此摸了两把你居然有了反应。我爹说你谁家的闺女都看不上,难不成你竟是个兔儿?”
卢尚秋被那大手摸得连连喘息,情不自已;又听得他奚落话语,十分委屈,一时两眼竟含了泪水,那眼角泪痣衬得俊俏儿郎娇丽容颜更加煽情。
赵刘毅理解为他默认了,便低了头,埋进卢公子胯间,学着先前丽公子为他服务那样,将他挺起的男物放入口中粗鲁噬弄。欣赏着丝丝吟呻自那两瓣红唇中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