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冷冽的寒光落到了阿诺的脸上,为了自己,我……
不,举到半空的手又停了下来,下手容易,可那张让自己着迷的脸,那个让自己有感觉的磁场就再也不会出现了。
泰勒眼前闪过安伦的身影,只是一闪,泰勒就模糊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
换做安伦,如果是安伦在上面,自己被他压在身下,又会怎么想?
与安伦的较量,泰勒赢的次数并不多,他曾一度几近疯狂地想要战胜安伦,那个该死的对手,整天摆着一张扑克脸,在不动声色中将他玩弄于鼓掌之间。
弄死安伦的想法一直都有,可每次真的条件具备可以实施的时候,泰勒总是失去了战胜对手并将其置于死地的快感,情不自禁地把他放过。
嘴上说,心里想,但他知道,让安伦死并不是他的真实目的,他一度迷惑于自己对安伦的感觉,直到后来听到络虫的开导,泰勒才在心里承认,自己真的爱上安伦了。就在那个时刻起,泰勒脑补过n多把安伦压在身下狂干的画面。
泰勒是控制欲极强的人,一切都喜欢掌控主动权,所以,一切香/艳的画面也是把自己摆在了上面的位置,草/干/着身/下的人,这样被压在别人的身/下是他这辈子想都没想过的事。
可是,可是,可是……
泰勒说服不了自己,朝着自己的头一通猛砸,却被身后伸过来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
泰勒停下手,怒目而视着肩头上歪过来的美颜。
阿诺紧抿着嘴唇,猛地把泰勒扳回到床上,像一座小山一般压了上来。
轻柔地抚摸着泰勒的发际线,一下一下,像是怕弄疼了一样,含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泰勒,如同饿兽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泰勒满脸羞红,那个强大到无法无天的男人竟然被盯红了脸,弄死阿诺的想法再次被放大开来,就在劝自己狠下心来的时候,阿诺低下头封住了泰勒的唇。
阿诺的双唇又软又凉,泰勒本能地把头歪向一边,却被阿诺用力地把头摆正了,再次凶猛地吻了下来。
这一次,阿诺毫不客气地把舌头闯进了泰勒的嘴里,泰勒眼都红了。一阵拳打脚踢,拼命地拒绝着,可任凭泰勒多么激烈的反抗,阿诺就像蚂蟥一般吸在了泰勒的嘴上。
在泰勒的嘴里,阿诺给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扫荡的痕迹,快速粗重的鼻息暖暖地喷在了泰勒的脸上。泰勒逐渐放弃了挣扎,但目光传递的仍是杀人的信息。
阿诺用左手捂住了泰勒的双眼,低下头拼命地吸着泰勒的舌尖,直到泰勒顺从地自觉地迎合上来。
泰勒没有认真地吻过别人,往日里,无论是对谁,都是直接开始,根本没什么前戏,他要的是征服的快感,根本不会在意对方的感受。
现在,泰勒开始思考,一个吻竟也能让他产生如此奇妙如此激动人心的感受。
阿诺松开了手,慢慢抬起头,看着粗喘的泰勒,再一次跨到了泰勒的身上。
“先生,我受不了了,别怕,我会轻点的。”
“草/你妈的,赶紧下来。”泰勒的反抗声被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的撞击撕成了碎片。
如果说前两次是药物的作用,那么这次呢?
这次的感觉被切实地记录在身了,他竟然不在意自己现在是在下方了。
任何能正常思考的人都不会想到,强大到无与伦比的饮血昔拉,在被/干/了几次被吻了几次后彻底地投降了。
“先生,在人前我会照顾你的脸面的。”阿诺说着用手开始揉搓着泰勒结实的胸肌。
就在泰勒想要开口的时候,阿诺用手指堵住了泰勒的嘴,嘿嘿笑道,“在人后,你是我的,记住,你只能被我压。”
泰勒用尽全力打了阿诺一个耳光,实际/c,ao/干/是一回事,但他就是不许阿诺把话说出来。
阿诺笑着舔了一下嘴角,“这么不友好,难道非得把你/干/舒服了才能收起你那套强势吗?”
泰勒下床后迅速穿好了衣服,打开了门向外走去。
阿诺冷冷地哼了一声,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等了一会儿才踉踉跄跄地跟着出了门。
门外站着眉头紧锁的泰勒,几个手下紧张地站在旁边,阿诺的出现让几个人惊讶地抬起了头。
没有再比阿诺脸上的手印更有说服力的证据了,几个手下相互对视一眼,心满意足地低下了头。
阿诺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脚后跟会不自觉地向里收,明显有夹着/屁/股的感觉。
这么持久,屁/股不开花就不错了,手下人偷偷地瞄了一眼,就连泰勒也不动声响地看着阿诺远去了。
“先生,阿诺走了。”手下人小声地提醒着。
泰勒不聚焦的目光终于收了回来,强装镇定地哼了一声。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放阿诺走,好像他的离去就把自己的不堪带走了一般。
“放心,有人保护他。”手下人讨好似得跟了一句。
“不用管他,把人撤回来,随他去吧。”泰勒说着叹了口气,他这样的行为举止,把对不起阿诺的感觉表现的淋漓尽致。
手下人听出了泰勒在赌气,他当然知道继续保护阿诺是必要的,聪明的手下立即转移了话题。
“先生,监视麦凯夫的小狼狗回话了,需要接听吗?”手下人说着扶了一下手上的通信设备。
“切过来吧。”泰勒说着快速地向大厅的包房走去。
“先生,麦凯夫被监视了。那人看着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