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第一次要离开这么久,娟儿她们非常不舍,细细安慰了翠墨和香芋很晚,夜深人静的时候,少不得要狠狠安慰一下娟儿!
早起的时候还有点腿软,睡得晚,又劳累了一晚,张知节顶着沉重的眼皮告别了抹着眼泪的太太。
这才带着随从出了府,宋存他们早就等在那里了,看着张知节出来了,赶紧上来道:“大人,咱们该出发了,三百缇骑已经在城门外等着了。”
张知节打了个哈气,上了马挥手道:“走吧!”队伍开始出发,然后宋存就注意到了,两辆载的满满的沉重的马车,正吱呀吱呀地从府里出来。
宋存纳闷道:“大人,这是什么?”张知节扫了一眼后面的马车,神情不变,轻描淡写道:“没什么,带了一点随身用的东西!”
宋存瞠目结舌,看着这满满的两大车,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一点随身用的东西?
宋存回头看了看,搭在自己马鞍后面的随身的东西,在看看那满满的两大车,摇头叹息,这就是身份的差距吗?
张知节看着宋存他们目瞪口呆的样子,十分后悔昨天没有坚持自己的主意,只能一拍马匹,当前行去,叫道:“赶紧走!”
张知节带着周兴和瑞根还有几个驾车的马夫,宋存带着高勇和十几个锦衣卫亲信。赵阳则带着三百缇骑在京城外等候。
张知节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京城,没有多远就遇到了在京外等候的三百缇骑。
三百缇骑纵马上前,将张知节护在中间,烟尘滚滚,在官道上疾驰而过。
官道的人见到数百锦衣卫护卫着,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想来一定是了不得的贵人,老早看到后就闪在一边了!
张知节刚开始还有点离了京的兴奋,看着周围的景色和路边的行人,觉得非常有趣。
不过走了多久就有点哈气连连了,张知节侧身看了一眼宋存,见他竟然也打了个哈气!
宋存见张知节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宋存有些讪讪道:“哈哈,昨晚没睡好!”
张知节打了个哈气,问道:“怎么了?吆,不会是吃上了吧?”
还真让张知节说着了,昨天本来宋存是还要睡柴房的。不过在宋存说了自己要跟着同知大人奉旨出京之后,宋夫人也有些心疼。
宋夫人心想,这出去一趟回来可别又带了个女人回来!决定还是给宋存点甜头尝尝,免得宋存在外面忍不住。
宋存得了夫人的准许,大喜过望,去了如诗的房间,如饿虎扑羊,扑上去就猴急的把如诗按倒在床上,一阵癫狂。
如诗身为飘香楼的红牌姑娘,自然滋味绝佳,宋存被伺候的真是想死在床上。最后还是如诗想到,自己毕竟不比从前,还是要为自己这辈子要依靠的男人身子着想,生生止住了宋存的念头。
不过如诗也是个聪明的女人,想到明天宋存就要出京了,这一别就是几个月,自己怎么能独占宋存,那不是引大妇记恨吗?如诗又把宋存劝回了主屋。
宋夫人又怎么能放过宋存。可怜的宋存早晨醒来,下床的时候,一个趔趄,差点坐在地上。
这齐人之福真是快乐并痛苦着,宋存想到这里,呵呵傻笑起来。张知节看到宋存傻笑的样子,哪里还不明白。
张知节忍着哈气,挤眉弄眼道:“怎么样?怎么样?这飘香楼的姑娘厉害不厉害?”
宋存想着张知节的年纪本不欲说,不过转眼一想,同知大人也是有通房丫鬟的人,笑眯眯道:“了不得,了不得,昨天晚上差点被吸干了!不过同知大人是入不了眼了,大人房里的丫鬟还不是个个是绝色?”
那倒是,张知节房里的丫鬟无论是娟儿还是香芋翠墨姿色都比如诗高一截,只是还没长开,还没女人那种风韵,也就娟儿经过张知节的开发,有了几分女人的风韵,越发变得娇艳动人了!
和宋存聊完之后,张知节越来越没精神了,宋存看着同知大人摇摇晃晃,一副快要从马上掉下来的样子,劝道:“大人,您还是去马车里歇一歇吧!反正也走不快!”
张知节眨了眨快要睁不开的眼睛,难受的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心道,也是,干嘛受这个罪。宋存和周兴赶紧把张知节扶下马,瑞根去马车里铺好了,张知节进去躺下,舒服的叹了口气,就再也不想起来了。
张知节这一觉是睡的昏天暗地,连摇摇晃晃的马车都无法阻挡张知节的睡意。一直到了天色渐暗,张知节这才醒了过来。
马车慢慢停了下来,宋存过来禀报道:“大人,天色渐暗,正好这里有驿站,不如大人在此歇息一晚吧!”
驿站的驿丞老早就注意到了这浩浩荡荡几百人的队伍,驿丞在这里见过来来往往的太多人,早就练出了一副火眼金睛。
见到如此多的锦衣卫护卫着马车行来,驿丞心里暗道,我的个乖乖,多久没见到这个大场面了!
这是什么尊贵的人物出京了,不管怎么着,锦衣卫是最惹不起的。驿丞一边自己在这里等着,一边吩咐属下赶紧去把最好的房间腾出来。
驿丞看到车队停了下来,也不敢轻易上前,看到为首的锦衣卫下了马来到马车旁躬身行礼,问话。心里震惊不已,那可是穿着斗牛服的大人物啊,还得去马车旁躬身问话,马车里得是什么大人物啊!
宋存问了下同知大人,这才走向早就等在一边的驿丞。驿丞见到宋存走了过来,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