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自己被人剥、光绑在床角,而束着魏璎宁的地方散落一地的女人衣物和麻绳。
娘的!有人在他头上动土,劫了他的女人。
弘昼本来寄希望自己的那些护卫,那个宵小之辈进了他的房间又怎样,他们王府守卫森森,断不会让那人带着魏璎宁大摇大摆出去。
可他撑着起来,将管家和护卫的人招徕一问才知:他娘的,那人不单大摇大摆出去,还打着他的名义。
护卫和管家言之凿凿,说就是看着‘他’将人带走的,说院子里不安生,侧妃和几个妾氏一直问安打扰他的‘兴致’。
呵呵了。
“我就一句话,找不到魏璎宁和掳走她的人,你们都以死谢罪。老子会代为蓄养你们的家人的。”弘昼闷声吞下续命养荣丸。
差点就被人一个闷棍弄死,他心有余悸。可更令他心悸的是,那个假冒他的人竟然能做到丝毫不慌乱,且以假乱真骗过他的近卫们。
自己若不是能跟管家对的上库房的秘钥以及说出护卫们的名字,这群睁眼瞎的狗子,没准要撕了他,判他为假冒的人。
此祸患不除,他夜不能寐。
“哎,王爷,您头上的伤刚包好,切忌动怒。”管家当胸被踹了一脚,还是咬牙从地上撑起来,“我等眼拙,办事不利,一定将魏姑娘追回来。”
他没敢抱怨,也不敢再夸那贼人乔装的能力多少强。
王爷受了伤,心气上来再崩坏了刚包扎好的伤口,皇上问罪的时候,拿的会是他们一家老小的项上人头。他们可不能任由主子生气。
“不止要追回来,我还要你们调查出那个贼子幕后主使是谁,竟敢动到老子头上,活腻歪了!还有魏家老东西你们再去确认下,处理干净没有。若是还活着,就给我一把火烧了,做的干净点。”
弘昼眉心狠狠跳了跳,他用手指将突突直跳的眉心软肉摁了下去,不想让这些酒囊饭袋看出自己有一丝不安。
等侍卫们领命下去,管家小心上前,“主子,老奴还是不明白,为何非魏璎宁不可呢?”
屋外有一人贴着墙,耳朵直楞竖起,嘿,巧了。他也想知道。
特么这五王爷什么毛病,为了一个平民女人,去挑战大清的法令。
在大清,杀人要坐牢或杀头,王子与庶民同罪,没有例外。
“只有死人才配知道这个,你是活腻了么?”弘昼眼神一凛,犹如淬了毒的冷箭,唰地扫向管家。
管家喉咙发紧,立马低头,“老奴只是担心那位知道了……”
“闭嘴,我兄长一向疼我。他不会为了这么一个东西,要跟我翻脸。更何况——”弘昼捏破了手中的杯子,嘴角浮现一丝冷笑。
他堂堂一个嫡亲的王爷,命难道跟那个贱种一样么?
而且道长说过,他命中那场劫数,是与一个魏姓女子有关。
他昨晚确认过了,魏璎宁与道长说的生辰八字一字不差,且形貌的确是能令他看得上眼的那种。
呵,他既然已经找到了人,自然不会让道长的谶语实现。
他爱新觉罗弘昼,绝不会死在女人身上!
等了半天下文,屁都没等屋里的人放出来。
江息有点脚麻手酸。他跟壁虎一样在这蹲守了一夜,昨晚刚巧目睹了整场好戏。
他先是根据魏璎珞提供的地址,找到了魏璎宁。还没找到机会现身的时候,就看到弘昼搓着手阴笑着靠近魏璎宁正要做臭不要脸的事情。
天降神兵,一个突然出现的黑衣男人,一下把弘昼打晕。
尔后,他乔见魏璎宁看到那个男人,止了哭声,露出半诧异半感动的笑容,跟着男人一起把弘昼剥成了个白切鸡,易容走了出去。
特么的,他看到这一幕,刚想出去跟人认个亲:壮士啊,咱们目的一致,就一起走吧。
他才不想魏璎珞小娘皮到时候会责怪他屁事没做。
结果这个黑衣猛汉,直接甩袖一道劲风,把他点在墙上。让他在这瞪了一个弘昼白花花的shenzi,整整一晚啊我去。
直到现在才能恢复动弹。
娘的,师傅说的对,西域混的再溜又怎样,大清地大物博,别人玩他就跟玩鸡似的……
第49章就不能好好上个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