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们也有可能因此而走入死路。”我告诫道,“听着,我只说一遍——我在杀死羊皮杀手的时候,用了一些比较‘特殊’的手段。至于具体是什么手段,很遗憾,我无法详细说明,这涉及到我本人的秘密,而我们之间也没能建立起,足以让彼此分享重要秘密的信赖关系。因此,我只能说,如果像是长谷川这种有着强大灵感的‘灵媒’,突然跑到我杀死羊皮杀手的地方进行占卜和通灵,或者说,接触到什么羊皮杀手的遗物,他很可能会‘看到’某些不应该看到的东西,从而引出某些很可能再也无法挽回的恶劣后果。”
我根本不觉得,亚当会找不到我杀死羊皮杀手的“作案现场”,但正因为她能够轻而易举地找到,所以才要严加警告。
无论是身为情报商的亚当,还是身为灵媒的长谷川,都是收集情报的“汗血宝马”,相比之下,我不过是头蠢驴而已。虽然我从来不觉得他们是值得信赖的伙伴,但必须承认,没了他们,我也无法单枪匹马地追踪到神秘组织的腹地。
她谨慎地问:“不应该看到的东西,具体是指?”
“我也无法形容。”
“是无法用文字表达的抽象事物吗?”她似乎也具备一些灵能学知识,同时从她忽然严肃的口吻中,我能够听出来,她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是的。”
“能够给我一个具体的边界吗?”她沉吟片刻后,又问,“我们能够调查什么,不能调查什么,我希望你能够提供一个清楚的标准。”
“我无法提供。”我说,“但你们最好立刻返程,连接近都不要接近。”
“我明白了。我会如实转告他的。”她态度端正地说。
我们的通话结束了。
*
然而,事与愿违。
当我再次看到长谷川的时候,他已经被送入医院,关押到了临时的隔离病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