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沈母狠狠地掴了站在她面前的这个从容淡定,理直气壮的孩子一巴掌:“我跟我儿子说话,你个不三不四的东西c-h-a什么嘴?!”
男孩儿肩头一偏,歪倒在炕沿儿上又赶快撑起身体站正。沈广反应过来,立刻站起来把米怀乐扯进怀里:“妈!你怎么打他?!”
“我不光打他,我还要打你!”说着,沈母从炕头拽过j-i毛掸子,披头狠命地往沈广身上抽,混不顾打在哪里,只一味地发泄心中怨怒,“我先打死你个不孝的东西,再下去找你爸。反正你也不要脸了,我们一家以后在这村里也没脸活下去,不如死了干净!”
沈母明白一个巴掌拍不响,要不是自己儿子也愿意,俩人不可能如胶似漆到这地步。第一次,她动手打儿子,下狠心往死里打,打得他单薄的白衬衫下一道道血痕凸显出来,打得自己心上刀割一样的疼,但她还是一下一下地打,巴望着这竹棍子抽在身上不仅让他的皮r_ou_疼,也让他知道自己心里有多疼!巴望着这一棍棍下去,能把他打明白,让他除了这个念头好好过正常人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