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配合地嗅了嗅岳图的发顶和脖颈,只能闻到刚洗完澡后沐浴露的香气,而那股本该十分浓郁的n_ai味儿没了。
岳图被白朗像大狗一样嗅得很痒,边躲闪边满怀期待和好奇地问:“怎么样?”
白朗嗅完还若有所思道:“还是有些变化。”
岳图一听,眼睛都亮了起来。
“你换浴液了?”
话音刚落,那双亮闪闪的眼睛瞬间就熄灭了。
岳图有些难过,他委委屈屈地蜷了起来,活像只丢了萝卜的兔崽。
说不失落是不可能的,此时的岳图几乎对自己失去了信心。
就在这时,他感受到一双结实的手臂环过他的腰间,带着鼓动心跳的胸膛就靠了过来。
竟是白朗将他紧紧抱住了。
“别心急,图图。”
白朗的下巴就搁在岳图的发顶,震动的声响像是在体内响起。
他说着,用大掌轻轻顺着岳图的背脊向下抚摸,带着安慰哄诱的意思。
岳图将脸颊埋在白朗那厚实温暖的胸膛里,身体不可察觉的颤抖起来。
他怎么可能不心急,即使知道白朗已经成为了黑暗哨兵,再无外物能将他们分开,但巨大的能力差距让岳图止不住的担忧。
黑暗哨兵再强,也有受伤的时候。
等到那时,他们之间的不匹配就会被成倍的放大,白朗的强大,就衬托了他的弱小。在那样紧要的关头,他却没有能力为白朗治疗,他只能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哨兵受伤,被其他级别更高的,更与黑暗哨兵相符合的向导所救治。
岳图不甘心。
白朗为了和弱小的他在一起,不知道花费了多少汗水,才进升成了黑暗哨兵。
他不能再自私地让对方来迁就自己了。
他想,也许轮到他付出的时候到了。
“哭了?”白朗问道。
岳图回神时才发现自己的脸颊上全是s-hi意,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
白朗心疼地去扳岳图的脸颊,却拗不过胸口顽固的大兔子。
羞于见人的大兔子将脑袋死死地埋在白朗胸口里不肯出来,不争气地用白朗的睡衣抡了抡眼泪,声音闷闷的道:“我听老爸说过,如果哨兵是一把利剑的话,向导就是守护的盾。”
“白朗,我想成为你的盾,那张与你这把利剑所适配的唯一的盾。”岳图的声音带着点儿哭音,软软轻轻的,白朗却在里面听出了些许坚定。
“所以你得等等我,我会努力追上你的。”岳图抬起头来,那双闪烁的眸子深深地望进白朗的眼眸里。
白朗心里又酸又软,明明心里感动地不得了,到嘴的情话又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可我没有太多耐心,别让我等太久。”
“可我没有太多耐心,别让我等太久。”
自知嘴笨的白朗,于补救x_i,ng地吻了吻岳图的鼻尖。
但我们的大兔子已经领会到白朗的意思了,一点儿也不失落,反倒是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甜言蜜语,乐呵呵地咬住白朗的唇,又舔又吻起来。
白朗的情`欲被岳图的一个吻轻易点燃,他反客为主地回吻起来,手臂和大腿一个用力,就翻身骑上岳图的腰胯,将岳图死死地按进床垫里。
他捧着岳图的脸颊,将这个吻给加深,勾弄舌尖的水啧声在耳边响起,直到岳图因为缺氧开始推拒,直到他发出了轻轻的呜咽,白朗才饶过岳图已经被吻得充血的双唇。
可惜这还没完,他霸道地逡巡而上,轻轻吻上了岳图漂亮的鼻尖和卷翘的睫毛。
岳图缩着脖子承受着身上白朗充满爱意和疼惜的吻,他慢慢攀上白朗厚实的背脊,用手掌轻轻抚摸起白朗因用力而凸起的背肌。
而白朗的双手也不闲着,轻轻探入岳图的睡衣里,用拇指抚弄着岳图雪白细腻的皮肤,享受地感受着身下人敏感的颤动。
岳图轻喘着气,乖巧地垂着那双带水的眸子,静静地看着白朗用那双修长的手指,将他的睡衣纽扣一颗一颗地解开。
直到白`皙的胸膛直接裸露在夜色之中,白朗才埋首,用舌尖卷上那颗挺立的r-u首。
岳图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睫毛有些颤抖,不自觉的就想挺起胸来迎合对方的动作,他不由自主地抬起手,将五指c-h-a入白朗柔软而茂密的短发里慢慢地收紧。
白朗感受到发梢的力度,他低着眉,抬起眼,用那满怀情`欲与占有的目光在黑暗中去锁定岳图泛着水光的双眼。
“别...咬那儿。”
白朗轻笑:“弄疼了?”
岳图摇了摇头,声音又柔又软,“我...又不是女孩子。”
“那为什么这里会有感觉,你看...它们变得又红又肿了。”
岳图难为情地摇起头来,白朗说的句句在理,他半句话也答不上来。
看着岳图这百口莫辩的可怜样,焉儿坏的大白狼心里愉悦的不得了,他使力掐住岳图的腰胯,将他拖到自己已经肿胀的胯下。
当他双手来到岳图睡裤的边缘时,大兔子还企图十分虚伪地抓着裤子,不好意思地稍微抵抗一下。
白朗:“?”
他满是深意地看了眼装模作样的岳图。
岳图急得眼尾都泛起了艳色的红晕,可与之相反的是,嘴边却说着最纯情的话,“那个...我...我硬了。”
看着他支支吾吾的傻样,白朗心里好笑,冷峻的脸上十分严肃地探出手,逗猫似地挠了挠岳图抬起的下巴,在岳图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