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想要逗他着x_i,ng子冷淡的徒弟,可惜了,十年如一日的都没有得偿所愿。
接下来白老头又换了另外一个同样珍贵的方子药浴。他身上不能解之毒已经清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他可以自己料理了。
半月过后,白老头已经不再需要药浴解毒,天明珠再无大用,云琉玉想起皇宫里入魔的男人,和白老头说了一声后前往归还天明珠。
将易容用的仿人皮戴在脸上,将皱褶和空隙抚平,让边角服帖的贴紧皮肤,就变成了一个容貌不显的男人。
“殿下,东皇木已经无用,你可以将其作为天明珠的谢礼之用。”脑海里响起帝谙的无机质电子音。
“好的。”云琉玉把放东皇木的檀木盒子带在身上,然后疑惑的问:“没有其他事情吗?”
毕竟帝谙说过,没有重要的事情或者他呼唤的话是不会轻易现身的,但是重要的事情........在哪里?
“没有,殿下,天黑了,您该走了。”
“哦。”云琉玉不懂它的想法,也就没有多想。
下一章君王一怒之强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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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君王一怒之强吻
第五十四章君王一怒之强吻
欧阳黎依然在批奏折,只是安和看着已经两刻钟没有翻动过折子的陛下,无奈极了,陛下这样,显然在走神。
这样的情景这段时间里一直在发生,陛下总能问一些安和答不上来的问题。
但是安和从小就净身入宫,服侍在晚贵君身边,怎么可能会懂那些个情情爱爱呢?
陛下只出去一趟后就变了,也不知道那是何许人也,能够拨动陛下的心弦?
“安和,朕把信天翁给他了,你说他会不会懂朕的意思?”
信天翁,陛下征战外藩时偶得,在那里似乎是.......夫妻鸟的象征?
安和一个激灵,不敢再想,唯唯诺诺的说道:“陛下,这个您就得问他自个儿了。”
“他........”欧阳黎想,他在那人的面前总会有一种自惭形秽的自卑感,他越过于风光霁月,就越衬得他如同污泥一般,他怎么能够开得了口问他这些?
“朕,尚未准备万全。”
安和装作没听懂的样子,深深的埋下了头。
他与陛下有恩不假,但是陛下这些年来威严甚重,喜怒无常,他不会傻傻的去触陛下逆鳞。
欧阳黎心绪难宁的闭上了眼睛,有时候,他是真的想有个人诉说他的喜怒哀乐,但是自从登基,连安和都变得顺从,唯唯诺诺不敢逾越半分。
他的人生……总是两难。
小的时候如果不策反,他会死;策反,悖了内心;曾依附过一个皇兄,但是后来被背叛了,不杀皇兄,他会死;杀了,他会孤单;他的君父被那般抹黑,杀,让他传出凶暴之名;不杀,他受不了君父冤屈。
他的父皇,那样想把他赶尽杀绝,杀,是大不孝;不杀,他会死,后来他胜了,如果不做皇帝,他的兄弟们,亲人们已经全部死了,他多疑,又防备别人;但是登基,他的凶暴,他的不孝,他的x_i,ng情诡谲,他的九五至尊,会让他找不到可以体己的人。
高处不胜寒,真的是这个道理。
头上传来细小的击瓦声,欧阳黎蓦地睁开眼,一道喜悦的幽光迸发出来,他淡淡的说道:“我去透透气。”
跳上屋顶,一个隐于黑暗的人坐在麒麟的脖子上,视线如同清风从他的脸上掠过,没有多做停留,又专注的看着底下荷花池。
欧阳黎忽略心中的小失望,难得扯开一个笑容,和气的问:“你怎么来了?”
虽然他的笑容太过于生硬残忍,但是自己并无知觉,连唯一的观众也没有关注他。
云琉玉将檀木盒子投掷给他,道:“原物奉还,谢谢你的慷慨相助。”
欧阳黎接住,顺势揣在怀里,在他旁边坐下,问他:“你其实不需要还我,对我而言,安魂丸的利用价值比这个大很多。”
“我已经不再需要它了。”
“以后呢?”
“以后也不会再用到。”
“你怎么那么确定?”
“帝谙说的。”
“帝谙是谁?”
“.......”云琉玉默默的看他一眼,欧阳黎才反应过来,他说得过于自然了,已经超过了他该问的限度:“我.......”
“是一个朋友。”云琉玉打断了他的道歉。
欧阳黎忍耐着不去问他更多的,比如真的是朋友吗?你就那么信任他?
想着就说出来了:“你很信任他吗?”
“恩。”
“云隐,你身边有没有这样的人,不担心会背叛,彼此都能够赤诚以对?”
“有。”
“帝谙吗?”
“恩。”
当云琉玉毫不犹豫的给出肯定的答案时,欧阳黎的双眼变得赤红,煞气控制不住的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