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九郎不屑的冷笑:“就算你住手了,也不能饶恕,你有这个念头就足够恶心人了,你不是最喜欢欺负少年郎吗?好啊,就让你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吧,这么难得的体验,你应该感谢我。”
范荣欢不管那么多,他现在只觉得浑身是力气,比平日里还j-i,ng神,见到孔洞就想进。
何子萧大喊大叫,他现在只有寄希望于附近住的奴仆过来救他了,可他才喊了两声,就被范荣欢给了两拳,直打得他哭爹喊娘,泣不成声,但比将要承受的痛楚,眼下这些根本不算什么。
黄九郎在椅子上坐得端端正正,观看着眼前的一切。
吃了鹿衔草的壮汉范荣欢拿捏手无缚j-i的书生何子萧,简直跟拎小j-i一样,扔到床上,任他宰割。
何子萧面对泰山压顶般的巨大的y-in影,怕了真的怕了:“别、别这样……救、救命啊——”他试图逃跑,但被拖了回来,又挨了两下,打得他晕头转向,失去了反抗力,唯有迎接蹂躏。
黄九郎看着看着,表情由平静转为了厌恶,啧,这出血量真是惊人啊。
何子萧的惨叫声在黑夜里传出了很远很远,他养的奴仆们听到了动静,赶了过来。但他们来的太晚了,此时的何子萧惨叫不动了,只不时发出一点呻吟,所以这些赶来的人也闹不清楚,里面到底什么状况。
有人捅破窗户纸看进去,里面烛光影影绰绰,看不大清楚,只知道有人在办事,加上奴仆们都知道何子萧有这个爱好,便断定是何少爷又在玩了,可能是换了花样,很是尽兴。
这种情况,自然不能冲进去坏兴致了,众人心照不宣的离开了。
范荣欢用何子萧的半条命换来了自己的尽兴,事毕之后,安慰似的拍了拍何子萧的肩膀,傻笑道:“你真好,我叫我爹给你赏钱!”说完,像在家里的时候一样的,大摇大摆的出了门。
黄九郎这时走到奄奄一息的何子萧跟前,俯身嘲笑道:“谢谢你的亲身示范。”
何子萧额角是血,鼻孔里也是血,当然这些血跟那里比起来都不算什么:“……你……你……”
“你如果告诉王瑞我是狐狸,那么下一次,我就让你当街被男人干。”黄九郎语气温柔如春风化雨,却听得他遍体生寒:“还想打我们的主意吗?”
何子萧好汉不想再吃眼前亏了,流泪摇头。
黄九郎满意的勾起唇角,他之前真是跟王瑞待在一起太久了,差点忘记自己可是一只爱捉弄人的狐狸。封正之后,跟着好人则学好,他是不是跟王瑞学的太善良了,居然让何子萧这等登徒子以为自己好欺负。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希望何子萧好好品尝,永远记在心里。
只有狐狸耍人的份儿,哪有人耍狐狸的道理。
他带着微笑,身影从一地狼藉的书斋中渐渐消失,留下何子萧和一床的血污。
——
王瑞他们从鹿城出来,坐船南下。王家财大气粗,见渡口有大船,便雇了其中最大的一条,逍遥的乘着往曹州方向顺流而下。
有理不见得能走遍天下,但有钱一定可以。王瑞对这点深有体会,他这次出行,就是仗着家里有钱才能过的这么舒坦。他盘算着等回到家里,缠着何云一,让他带自己再去趟罗刹妖鬼集市,做几单简单的生意,将这次的路费给赚回来。
晚饭吃的是船家现捕的活鱼,鲜美可口,配着美酒和夜风,说不出的享受。
吃饱喝足,众人歇息,就等着第二天天亮到岸了。
在船上睡,受风声和水声的影响,王瑞睡得不如每天踏实,半夜醒了过来想喝水,迷迷糊糊的叫文顺准备茶水,不见人回应,才想起他将文顺给“发配”了。他只得披了衣裳,开门出去找水喝。
众人都睡觉了,黑灯瞎火的,他摸索着,突然身后有人道:“您要干什么啊?”
原来是晚间掌舵的船家,听到有动静过来查看。
“渴了,想喝水。”
“干净水不多了,明早留着做饭呢,喝点酒怎么样?晚饭时的酒还有剩余的。”
也行吧,比没有强,而且他睡得不好,喝些酒可能会好些。于是同意船家的建议,很快,他得到了一杯酒,小酌了几口,觉得胸闷,便上了甲板透气。
一轮圆月倒映在河水中央,泛着淡金色的光芒,夜色无边,微风寂静。
此时此刻,他忽然体会到为什么会有诗词存在了,只有用最优美的诗句描绘才不算辜负了这等美景。王瑞在这瞬间很有创作的冲动,他拿着酒杯,酝酿着……嗯……
微风忽然转成了冷风,他打了个哆嗦,吹散了创作的激情,唉,算了吧,还是被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