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宋海茶接着说：“我最不喜欢用沐浴露，每次洗完都感觉身上滑滑的，跟没冲干净似的。”

万寒松想辩解自己身上是香水的味道，但又担心老板知道后会觉得他娘，所以他最后什么都没说。

宋海茶让万寒松坐在正对着电视的位置上，然后用手机投屏，放了个宣传片。

万寒松看了下题目：如何识别并破解封建迷信。

“……”

宋海茶时不时对电视上做一些补充：“你看，这些人因为相信封建迷信，家破人亡……”

“还有这个，这都是利用人的心理。”

……

宣传片放完，宋海茶问：“明白了吗？”

因为这宣传片，万寒松几乎丧失了味觉，沉浸在低沉有磁性的旁白和老板的悉心教诲中。他双目无神，发出了一句“嗯”。

宋海茶又给他添了一碗饭：“说起来，你为什么要去算命，发生了什么事吗？”

万寒松伸了个懒腰，背脊发出“咔咔”的响声：“最近一直没精神，宋阳说我两颊发黄眼下青黑。”

宋海茶又问：“是没睡好吗？”

“就是晚上经常醒，”万寒松揉着眼睛，“车间声音大得很。”

宋海茶了然，他们以前从来没在晚上开过工，估计不止万寒松是这样的，他房间因为在最里面，所以没有多大的影响。

吃完饭后，万寒松脚步虚浮地走出宋海茶的房门，本来多美好的一顿饭，放点浪漫的爱情电影不行吗？！

于此同时，在另一户人家里，一个女人正在嘶吼：“你又在搞这些！老娘要把你这些东西全给砸了！”

老李拦着他老婆，死活不让她碰他的宝贝：“我就搞这最后一次！今天是茶厂里那个小年轻主动来的！”

女人一脚踢开椅子：“你还说！你骗的是茶厂里的一把手！我们以后还要靠人家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