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阳阳会好好学的,让你和爹爹无后顾之忧的游玩,你可一定要好好陪爹爹。”一听慕容君笙之话,萧阳爽快的应下。
跟着爹爹经历了那么多事,他已不是天真无邪的小娃了,很多事他都懂,他知道父皇是想让他继承他的皇位,他也知道爹爹并不想让他继承这个皇位,但是若是爹爹和父皇在一起开开心心,那么他愿意接下这个重担。
萧阳的乖巧懂事,令慕容君笙一阵沉默,深感吾家有儿初长成的同时,内心深处油然而生一股愧疚之情,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他一心想着与萧如风携手隐居,却将满满的重担压在阳阳的小肩膀上,这真的好吗?
而当萧如风跨入昭阳殿的时候,见到的便是慕容君笙搂着阳阳,轻轻说着些什么。
这副和谐的画面,让萧如风意外的挑了挑眉,他原本以为慕容君笙肯定生着闷气,可如今这是什么情况?
“阳阳,去玩吧!”见着萧如风进来,慕容君笙摸了摸萧阳的小脑袋。
恩!萧阳从慕容君笙的腿上下来,对着萧如风甜甜的喊了一声爹爹,随后朝着慕容君笙的方向吐了吐舌,小手弯曲向上,随后猛的朝下,做了个加油的姿势。
呵呵!慕容君笙好笑不已,知萧阳是以为自己惹萧如风生气才使得他爽约,让自己努力求原谅,其实不然,明明就是萧如风气的他,不过如今被萧阳的体贴所感,他心里郁闷之气早已殆尽。
“心情不错啊!”萧如风眼里含笑,嘴角带了丝玩味,“我还以为皇上要气恼死臣了。”
“哪能啊,我气谁也不会气你。”慕容君笙一把将萧如风搂在怀里,顺着萧如风的玩笑话道:“不过我这心啊酸的很,需要将军来安抚一下。”
话落的同时,慕容君笙的嘴贴着萧如风的耳垂轻咬了一下,一双手刁钻的钻进萧如风的衣裳内,游移在光滑的肌肤上。
啪!萧如风果断的打掉那双乱挑拨的手,一双美目冒着火的瞪着慕容君笙,只是他红红的脸蛋,仿若被上了一层胭脂,使得他毫无威力可言。
“没去成,还不能让我把打翻的醋给灌回去。”萧如风娇羞的模样,怎么瞧这么可爱,但慕容君笙终究还是怯怯的将手收了回去,瘪瘪嘴,小声的嘀咕着。
“慕容,别闹了!”慕容君笙的嘀咕声虽轻,但还是被距离他极尽的萧如风听在了耳里,心中暗笑帝王这醋坛子打翻的够彻底的,但语气却是正经的很,“我来是有事跟你说。”
话落的同时,从慕容君笙的怀里挣脱了出来,他一个大男人老这么被搂着像什么话。
怀里失却的温度,让慕容君笙有些失落,见萧如风一脸正经,也便收敛了些玩笑之色,“你说。”
“顾十这几天会住在我那!”萧如风一边说着话,一边拿眼观察慕容君笙,见其一脸平静,方道:“就三天,三天后他就会回边关,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出发去江南了。”
“哦!”慕容君笙默默的点了点头,神情显得格外的淡定,这让萧如风心中有些惊讶。
“如风,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不讲理的么!”慕容君笙起身,带着笑意道:“我知你和顾十兄弟情深,他这一回去,你们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再见,这三天你就陪顾十好好聊聊。”
若是刚刚萧如风是惊讶,那如今却是震惊了,心中纳闷帝王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大肚了。
其实不是慕容君笙肚量大,而是刚刚和萧阳的一番谈话,令他豁然开朗,他和萧如风都有了两个孩子了,他还吃这干醋干嘛,他家如风至始至终都只可能是他的,即使历经磨难,他的心依旧属于他,呼延婷、安以陌、顾十,若真能夺走他的心,现在也就没他什么事了。
“慕容,对不起啊!”慕容君笙的大方,倒让萧如风有些不知所措,心下微微愧疚了一下,毕竟为了这次出行,帝王努力了很久。
“知道对不起我了!”慕容君笙贴近萧如风的耳边,嘴角带着一丝邪笑,“那今晚好好补偿我。”
只此一句,便让萧如风涨红了脸。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顾十依言离开,带着对萧如风满满的祝福及深埋心底的爱意返回边关,他想他有生之年应不会再回来了,然世事难料,顾十怎么也没料到他竟没能成功返回边关,甚至有生之年都不会再回边关了。
萧如风目视着顾十离去,随后与慕容君笙相视一下,默契的骑上各自的千里良驹,哒哒哒的并马骑行。
一路之上,五光十色,两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其乐融融。
“慕容,我们这是要去哪?”一开始的江南之旅,却被慕容君笙临时给换了,还神神秘秘的说要带自己去一个从未去过的地方,很美的地方,然萧如风越走越觉寒冷,终是忍不住的出声询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慕容君笙淡笑不已,依旧保持着神秘感,手里拿着一只烤鸭不住的在火架上烤着。
这次出来倒是让他懂得了很多野外知识,尝到了什么叫做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生活,以及什么是民间疾苦,果然皇帝是不能整天待在宫墙里的,多出来走动走动,才懂黎民之苦,方能更好的为百姓谋福祉。
萧如风瘪嘴,不说就不说么,早晚他都是要知道的。
“哎呀,又焦了!”猛然间听到慕容君笙的惊呼,萧如风抬眼望去,只见一个灰不溜秋的鸭子被慕容君笙拿在手里。
瞧着这黑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