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都怪我!”安以陌不停的踱着步声声自责,若不是他拉着萧如风去逛花灯会,就不会遇见慕容君笙,不会遇见他,萧如风就不会早产。
安以陌不停的自责,呼延婷的心更是不好受,她觉得在这些人里她是最弱的一个,每每萧如风有难,她真的是一点忙都帮不上。
慕容君笙一双眼睛呆呆的盯着房门,似乎能透着门看见里面的情形一样,听着里面一声高过一声的喊叫,他的心揪成了一片。
凸起的腹部,刚刚那位大叔说的要生了一话,慕容君笙看得清楚听的明白,可是连在一会他怎么有点不太懂,是萧如风有了身孕而且马上就要生了的意思吗?
慕容君笙除了震惊还是震惊,他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他此时此刻的心情了。
男人生子,还是萧如风,这一天他从来没有想过,因为在慕容君笙看来如段清那般为他那位皇爷爷逆天生子的人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傻瓜。
孩子是谁的?安以陌的?慕容君笙心下一痛,萧如风,你真的彻彻底底对我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感情了么!先是萧阳,现在是即将钻出来的那个!
萧阳!萧阳!慕容君笙嘴里嘀咕着,脑中灵光一闪,他不会也是从你肚子里蹦出来的吧!
双手紧握成拳头,慕容君笙狠狠的捶了一把门柱,心中恼恨不已,萧如风,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是我所不知道的。
“公子!如风会没事的!”以为慕容君笙担忧萧如风,路子轩上前一步,安慰道。
路子轩的内心也不可谓不震撼,男子产子他闻所未闻,但见着一个个如此心慌意乱,他只能暂时将这股震惊压了下去,忐忑的注意着自家皇帝的神情,担忧着萧如风的同时也担忧着慕容君笙不稳的情绪。
慕容君笙沉默无语,没有理睬路子轩的安慰,依旧一个劲的沉浸在自己的心绪里,心里担忧萧如风的同时也藏着深深的不甘,他怎么可以替别人生孩子,这一刻他竟万般希望那个孩子能够胎死腹中。
哇哇哇!屋内传来阵阵婴儿的哭喊声,众人一阵欣喜激动,唯有慕容君笙紧握着拳头,神色复杂。
“大叔,如风(萧大哥)没事吧!”安以陌和呼延婷急急的上前询问。
“父女平安!”钟大叔微笑的怀抱着女婴,“如风累的睡着了,你们也莫要进去打扰他了,让他好好睡一觉。”
嗯!安以陌和呼延婷连连点头,提起的心彻底松了下去。
“对了,我还没问你们好好的出去,如风怎么就早产了。”说起这事,钟大叔一脸严肃,早产弄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
“还不是因为…”说起这事,安以陌满腔的怒火无处发,伸手一指,却是止了话头,因为此刻却不见了慕容君笙的身影。
原是慕容君笙见萧如风平安产下女婴,胸口闷闷的,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这一刻他不想待在那,于是悄然离去了,也就没有听到钟大叔后来的早产一说。
世事就是那么奇妙,若慕容君笙晚走几秒,也就不会有接下来的误会了,让往后的情感之路又坎坷了许多。
“公子,你为何要走?”对于慕容君笙的离去,路子轩很是不理解。
“呵,你觉得那里会有我的位置吗?”慕容君笙低低笑了两声,声音中充满了嘲讽之意,不知是对他人的嘲讽还是对自己的嘲讽。
慕容君笙此话一出,路子轩更是不懂,眉头不经意间的深锁,帝王此来不就是为了带回萧如风么!
“子轩,你说萧阳有可能是朕的孩子么?”一路之上,慕容君笙脑海里一直想着这个问题,可直到现在问出的语气中依旧透着深深的不确定感。
路子轩眉头一挑,慕容君笙不说此话倒罢,一提起他还真觉得萧阳眉宇之间神似帝王,再加上萧阳的年纪和他们一直没打探到这些年来萧如风与其他女子的纠缠,他觉得不是可能,十有八九就是。
“公子以为呢!”路子轩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没有给予正面回答,可语气中却透露着他想要表达的含义。
脚步顿住,慕容君笙狠狠的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里充满了果决之色,转身对着路子轩道:“他不是则罢,若他是断没有让他流落民间的道理。”
至于萧如风,他也会带回去!这句话慕容君笙没有说出口,但是心里的想法很坚定。
“公子,还请听子轩一言,如风性子看似温润,却是比谁都倔强,对他宜软不宜硬,公子想必想要的也不是一个木偶吧!”慕容君笙坚定的目光中带着几许疯狂,让路子轩心下一惊,唯恐帝王再做出伤人伤己的事,他不得不良言劝了一句。至于最终结果究竟如何,他无法预料,他能做的仅仅只是尽力的去劝阻。
“水!”嘴唇微微颤动,萧如风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嘴巴的干裂让他想要迫不及待的饮水。
“如风,你醒了!”仅仅只是很小声的一个字,却依然能够让安以陌惊醒,“水是吧,我这就给你去倒!”
“来,喝水!”安以陌惊喜的起身倒了一杯水,迅速回到床边扶起萧如风,将杯子贴近他的嘴唇,慢慢的将水喂了进去。
“以陌,孩子?”清凉的水瞬间缓解了喉咙的干痛,萧如风浑身酸软无力,可他第一时间挂念的还是孩子。
“宝宝很好,是个女娃,钟大叔说宝宝很幸运,不足月却还是顺顺利利的活下来了,就是这会身子骨有些脆弱,要好好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