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悠悠。
清时恢复了惯常的面无表情。
“他不在。”
冲舒僵着,关掉了投影。怔了一刻钟后,他猛地把手里的玉璧摔了。
他真傻!
他是不是该着手准备九门并入九初的事了?他是不是应该去找个道侣?
持起笔,在纸扇上画了起来。
一笔一划,巧妙地把那贯穿纸扇的墨痕利用起来。
画完后,清时将纸扇摆在案上,再将一切收拾好。
“流渺,今日我是来将你师尊留给你的东西送回的。”
正在望着眼前白衣少年的嬴流渺身子微僵。
“嬴绯的事情……我只能说,她罪有应得。”
“清时!”
清时从袖中取出玉简,置于案上。
“清时,你为何当初不与我解释?”
高阁之上,清时拂过墙上的画卷:“没有必要。”
嬴流渺气极反笑:“没有必要、没有必要!——我等你一个解释几万年了,你就给我这个解释?”
“还不如什么解释都没有!”
“不若?”
“清时,你我多年的交情我岂会不信任你?!只是你为什么不跟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