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聆音醉脚步一顿,却也没有发觉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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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国是本界偏僻之地的一处小国。
华灯在这不负国,名声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探花之子,相貌英俊,六艺精通,谈吐文雅。
与之相比,笙歌就平凡多了。富商之女,虽貌柔性温,但士农工商、士农工商,商是最后一层,被视为低贱的商。哪怕富甲不负,也依旧被人看清。
但怎么说除了样貌性子较为相合外,其他方面怎么说就怎么门不当户不对的两个人,就这么相爱了。
上元节时,满街灯火之下,回眸一望,便倾了进去。
还真是,华灯簇处动笙歌。
自然,华灯父不允,大怒,将华灯关于住址,甚至寻了媒婆去了一小姐家里上门提亲。因着华灯父亲将华灯与笙歌的交往瞒得极实,那小姐家里答应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切已经在华灯被禁期间,尘埃落定,无力挽回。
回转的机会,又是多么渺茫。
笙歌在华灯成亲消息传来时正在绣着手帕。手一抖,针尖刺破了玉指,艳红的鲜血在手帕上渲染。
笙歌的父亲在一旁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暗恨自己无用。若自己也是士人、官员,哪里会让自己闺女至此地步!
笙歌却笑了,笑得明艳决然。她以血为主,以线为辅,做出了她这一生最得意、最杰出、最完美的一幅绣品。
——彼岸花开,黄泉潺潺。
仅是看着,便感到了绣品主人的绝望和决然坚毅,如磐石之固。
她把这幅绣品,送给了那家小姐。然后与父断绝关系,孑然一身来到了这个,凤阙辞和聆音醉现在所站着地方附近的小村落。
那家小姐收到绣品后疑惑,告知父亲后,那父亲查下去,这才发现华灯父亲做的事。
也明了,华灯并非真心喜爱自己捧在手心的女儿方来求娶的。
爱子也好,不愿儿子娶了商贾之女也罢,但我女儿其实能被你利用的?小姐父亲登时怒了。
小姐看着父亲查出来的事情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