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师伯!”
看着他兴奋地离去,表达自己对于嬴流渺昔年带着九宫脱离九初这种任性动作的不满的聆音醉卡了一下。
他做了什么吗?怎么轻渺这么兴奋?
另一边,白衣少年坐在兰花海中,俯身嗅了嗅一枝兰花,然后漫不经心地道:“出来吧。阙辞,我倒不知你还有了偷偷摸摸的爱好。”
红衣如火,哪怕是在夜中也耀眼得惊人,一如那张张扬艳丽的容颜。
流辰淡笑。
凤阙辞望着他没有说话。
流辰垂眼,抚摸着身边的兰花,眉眼温柔,又如海生畏、如雨轻盈、如风缥缈、如月疏冷。
“那夜,是你。”
“是我。”
凤阙辞问:“你是不是应死?”
流辰顿了顿,然后抬首,浅茶双眸温柔又漠然,问:“你这是在咒我死?”
“别转移话题!”
“你为何觉得我会死?”流辰不听他的斥责,转而问道。
“直觉。”
流辰笑容僵了。
“你是不是应死?”
流辰笑意渐浅,眉眼冷寂:“直觉不一定是对的。”
“你是不是应死?”凤阙辞第三次问道。
“是!”流辰一改温柔,厉声叱道:“所以现在你满意了?知道我必死的结局你就能让我不死吗?不!我告诉你阙辞,不可能!”
“为何不可能?”凤阙辞面色有一瞬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