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

秦沉的拼劲，秦沉的疯狂，秦沉的不要命，这一切，都是申屠憾这个地元境的强者，都没有的。

甚至，差之甚远。

这等韧劲，让申屠憾几近发疯。

就在此刻——

唰！

一道狂暴的身影，猛然降临。

不是孔羽瑄，还能是谁？

“孔长老！”

看到孔羽瑄的身影降临。

秦沉的脸颊之上，出现了一丝笑容。

此刻。

看着全身都是鲜血，满身都是恐怖伤口的秦沉，在加上秦沉那一个笑容，哪怕是孔羽瑄，都是心中为之一颤。

如果不是看着秦沉还活着。

孔羽瑄甚至都认为，秦沉现在已经死了。

虽然孔羽瑄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

看到此刻秦沉的景象，孔羽瑄完全可以想象。

秦沉究竟是遭遇了什么，才能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不要命的疯子！！！”

看到孔羽瑄来了。

申屠憾的心中，涌出了一抹绝望。

他知道，自己做了一件错事。

可能也是他人生之中，做的最错的一件事情。

那就是对秦沉出手。

不然的话。

一切，也都不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听到申屠憾的吼声。

孔羽瑄这才是将目光投向申屠憾。

可是。

当孔羽瑄看到如今申屠憾的模样的时候，双眼之中，却是更加的吃惊。

“到底……发生了什么？”

孔羽瑄心中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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