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流不明所以“为什么？”

楚彻抿起嘴角“以后这就是你的招牌动作，独属于你的。”

“哇老大，你好偏心，为什么我就没有自己的招牌动作？”柏木不甘的跳起来大叫，被楚彻一巴掌按下去。

“你给我把自己现在的练好就行了。”

清流训练时间加长，和楚彻的相处时间也就变长，发现了很多楚彻的小习惯，比如说对方喜欢在训练后喝同一个牌子的矿泉水，比如说楚彻累极了也只是把没有点燃的烟叼在嘴里却从不点燃，清流忍不住好奇的问柏木“为什么楚彻从来点燃？”

柏木也是摇头“不知道，从一开始的时候就从来没有见过老大抽烟。”

柏木想了想“不过老大是主场耶，要保护嗓子嘛。”

清流和楚彻的关系不冷不淡了一段时间，清流也不想再发生一次自以为关系缓和却再次被一盆冷水浇的什么都不剩的感觉，每次见面都笑着叫一声“师兄”，完全就是一副后背的恭敬样子，倒是楚彻脸色越来越不满。

录制在即，训练的时间也变得越发长了起来，清流每次都累得瘫在那里很久爬不起来，就连水都没力气去拿。

“给。”

清流勉强仰起头看了递过来的瓶子一眼，是一直独属于楚彻的那个牌子，在往上看就是楚彻那张没有多余表情的脸“拿着。”

清流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礼貌的道谢“谢谢师兄。”

听见“师兄”这个称呼，楚彻脸上浮现了一种莫名复杂的情绪，眼光闪烁的看了清流一会儿，什么都没有说就坐了下来，两个人也不聊天，就只是面面相觑的坐着，然后等清流缓过劲来，楚彻就会拍手对大家道“都起来，我们继续。”

回去的保姆车上，柏木神秘兮兮的凑到清流身边道“清流，老大一直都只带两瓶水的，从来没有说分给我们，老大还是对你好嘛。”

对我好……

清流叹口气，这种过山车般忽上忽下的好，他也有点禁受不住了。

虽然这样想，可是到了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楚彻一样把水递过来的时候，清流还是默默的接了，然后一样的沉默的和楚彻坐在一起，气氛却越来越平静，没有一开始的凝滞。

其实清流不知很喜欢那个牌子的水，虽然楚彻说的是对嗓子好，可是清流每次喝都有一种刷牙水的味道，又觉得自己不应该拒绝就都收下来，喝的时候很少，就是渴了也尽量少碰。

“你不喜欢？”

楚彻照例把水递过去的时候这样问道，清流窘迫的笑了下“……我老是觉得有奇怪的味道。”

“要是不喝的话，再流汗下去你就要虚脱了，不要太娇气。”

喂喂我哪有娇气我只不过是不喜欢这个味道好不？

楚彻把瓶盖拧开又把水塞到清流手里，这次是带着命令的“喝点。”

“……好。”

清流屏住呼吸灌了几口，楚彻这才满意了，坐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习惯x_i,ng的叼在嘴边。

“你很保护你的嗓子，我从没见你点过烟。”

清流忍不住开口道，楚彻淡淡的笑了下，语气很平和“我是靠这个吃饭的，当然要保护好。”

清流没有接话，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下去。

周六的时候清流接到陌生电话，里面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您是清流吗？”

清流一顿，“是，你是？”

“啊，我是绿树孤儿院的义工，老院长今天去世了，希望您可以来参加葬礼。”

清流很久没有说话，直到里面的女人又问了一遍，清流才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会去的。”

虽然在孤儿院的生活并不好，可是那个严厉偶尔也会慈祥的老人对清流也算是不错了，只好没有发生关小黑屋饿肚子的事情发生，还让他上完了学。

清流空出了第二天的训练，楚彻听见的时候明显表情很差，可是意外的什么都没有说，满脸的忍耐，清流本来想解释一下，被对方颇为冷淡的声音堵了回来。

“我知道，”楚彻那时候轻轻的扫了他一眼，然后就继续手里的动作不再看他“你，很忙。”

那个“忙”字说的语气很重，清流对于两个人刚刚缓和一点的关系很忧心，也不想自发生争吵，楚彻却不想看见清流一样走掉了。

担心会耽误联系进度，清流参加完葬礼就赶了回来，一直都有些晕车的他连续做了几个小时的车都有点要吐了，可是还是赶到了公司的训练室，开门的时候清流甚至还想好了要道歉要微笑，可是一开门面对着满屋子的空荡荡，心也一下子空了下来。

怎么回事？

“清流？”

手里搭着外套的郑同诧异的从楼梯上走下来，看着清流颇为狼狈的样子皱眉道“你怎么了？”

清流缓了口气，慢慢开口“yle今天不训练吗？”

郑同想了想回道“应该没有，我一下午都在这一层，练习室一直都是空的。”

清流沉默下来，郑同打量着他苍白的脸色，小心的建议“清流，我送你回去吧，你脸色很不好。”

清流也实在是没有气力继续坐公车了，微微的点了头“好……谢谢。”

郑同露出一个很是明朗的笑容“不要和我客气。”

第22章

郑同把清流送回公寓，一路上两个人都很一致的保持了沉默，郑同也收敛了一直以来fēng_liú不羁的姿态，一张英俊的脸反而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