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就这么走了,抛下她一个人。再也不管不问。。
叶小湖冷淡的态度,微微刺伤了花沁辰的心。叶小湖在想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手中的望远镜不自觉被捏紧,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小湖,莫飀会来的,也许她现在正在路上。”
感受到了花沁辰的失意,叶小湖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她笑了笑,拍了拍花沁辰的肩,也为了缓解尴尬:”这个玩意当真这么神奇?”
“自然是,在天上俯视,景色更佳,四周的情势一目了然。指不定还能看到来的路上的莫飀呢。”花沁辰果然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心情好了,嘻嘻哈哈调笑道。
叶小湖眼睛一亮,拿起望远镜二话不说,就出了山庄的内厅,奔向屋顶。她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情,但她没想到,通常说话没个准头的花大少,居然会一语成谶。
玉龙山庄地势辽阔,远看如一条卧龙盘旋在地势之上,外观气势磅礴,内里盎然春色,质朴大气。勾角雕檐的楼顶上,有一位亭亭玉立,绿衣罗裙的少女,如一朵碧绿盛开在玉龙山庄龙头屋顶上,此人正是叶小湖。
她微眯眼,双手紧握花沁辰口中所说的望远镜,概括的将四周扫了一遍。r_ou_眼不能瞧得真切的景色,在此物的辅助之下可以看得很清楚。她起初不以为意,待看清了也不得不感叹此物的匠心独具。心里也对花沁辰升起了几分欣赏之意。
她收了心,还是忐忑的将望远镜对着玉龙山庄的入口。一条长长的大道,孤立在庄前。
一抹靓丽的红色摇曳在风中,待细瞧,才发现是一顶华美的四角红轿,后面尾随寥寥众人。到有几分像是大家小姐出行的架势。叶小湖顿了顿,便收了兴致,她心里微微失落,不经意瞥了一瞥,眼角余光便看见轿前一个白衣少年。身形颀长,背躯挺的笔直,举手投足,飒然正气。
持镜的手有几分颤抖,叶小湖贝齿紧咬,这身形,以及骑马的身姿太熟悉,以至于让她怀疑自己是一时错觉。她是飀儿姐姐吗?
只是面容看的不清,叶小湖等了这么多天,她怕错过,即使这条路奔着玉龙山庄,她也要赶在前面,瞧得清楚。
手捏口哨,“嘶嘶……”巨大的金鹰盘旋了几下,便由远及近降落在了主人的身旁。叶小湖二话不说,利落的转身,飞到小金儿身上,便向着“莫飀”的方向奔去。
江芷儿沉静的坐在轿内,玉龙山庄要到了。她掀开帘子,看着轿前那抹熟悉的身影,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还习惯吗?”这话明显是对着莫飀说的。
“还成。”骑在马上的身躯顿了一顿,毫不在意的回道。
“等到药配好了,额上的疤就可去了。你不用担心。”
“其实,戴不戴都没关系。”那人摸了摸脸上的面具。这个面具自她伤在破庙好后,芷儿就强行让她戴上。她说她不想让人瞧了去,说这个疤痕是为救她造成的,也须得由她来去除。
“可是我介意。”江芝儿不容分说,她介意,非常介意。莫飀的疤痕虽不长,可极深,又是额头那个位置,无论与公与私,加上她的身份,她的脸庞都不可让人瞧了去。
她的疤痕,时时提醒自己,她对自己的奋不顾身。干扰了自己的心境,以及接下来想做的事。她的疤痕,也让她为她所做的掩人耳目有了更有力的借口,这个时候,不能让古治子发现莫飀一丝一毫的行踪。
莫飀牵了牵嘴角,笑的几分无奈,芷儿之前都是这么霸道的吗,或许自己失忆前,喜欢的就是她的这份霸道吧。几声鹰啼鸣空,马受了惊,蹬蹄长鸣,莫飀拉紧缰绳,抬眼望天,遮在面具后的眼睛由于受强光的刺激,不自觉的眯眼。
“飀儿姐姐,是你吗?”小金儿轻抖翅膀,慢慢降落在地,从鹰下下来了一位姿色天然的绿衣少女。她正凄凄的望着她,声音几分颤抖。一种熟悉的感觉滑过心头,莫飀摸了摸面具,有种想摘下的冲动。
她是真的认识自己吗?
“这位姑娘想必是认错人了。”江芷儿在辛曼的搀扶下,雍容走出轿中。
“怎么会?”叶小湖不信,上前就要摘下莫飀的面具。江芷儿轻哼了一声,铁拐婆婆马上踩步生风,眨眼间就出手拦住了那与莫飀面具相距近在咫尺的手。叶小湖绿袖挥动,只听见“刷”的一声辟地声,她手上像变戏法似的,突兀的出现了一根火红的长鞭。
那长鞭如蛇抬头,转了个弯就缠上铁拐婆婆欺身抡下的拐杖,誓要缠个死紧。此鞭是万佛神宗赠与叶小湖的,乃属天下奇珍之武器,不可多得,软似水,坚似钢,柔韧无比,刀剑不断。
“小姑娘,好鞭力!”铁拐婆婆称了声赞,手上却不饶过,手上的铁拐倏地一抽,内力如贯长河,奔涌而上。叶小湖只觉鞭子越来越重,隐隐虎口发麻,被震的生痛,手上却丝毫不放紧。她表面从容不惊,心里却暗中叫苦,这老婆婆好生厉害!来者定不是普通的富家小姐,她为何要这样阻扰自己。那位戴面具的公子当真不是莫飀?
“住手!”莫飀眼看那位绿衣姑娘似快要承受不住,心中暗生不忍,想到这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还有可能是一场误会。就更加决定了出手的决心。她急行跨步,铁拐婆婆只觉一道身影一闪而过,莫飀已然出现在两人中间,她口中嚷着两位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