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朝中局势紧张,大皇子和三皇子都是狼子野心,各怀心思,大皇子带兵打仗手中军事很强,三皇子y-in鹫晦暗,却是使绊子的高手,杀人于无形,两家背后的势力更是不可估算,皇帝作壁上观,显然是想看他们各自实力,王爷从鄢州传回来的消息我去查了,吴潜之此人在鄢州已经呆了十几年之久,当年去的时候似乎还跟着人,自称是他父母,后来没过多久便得了疫症没了,吴潜之好书画乐器,常出没一些勾栏梨园,姿态潇洒,在鄢州闯出了些名气,过了几年便办了荣福楼,但对外却说是一个姓商的老板在经营”总管看了眼秦墨继续到,“王爷,此人非常古怪,老奴查到他和京中三皇子有来往,起先便认定他是三皇子早年放在外面的獠牙,但是……”
“说”
“放出去的探子说无意间看到他和二皇子的旧部有接触,若不是三皇子还拉拢了二皇子以前的人,那这二皇子当年走失的事情也就蹊跷了”
“这件事本王知道,你派人保护好霜儿和小公子”
“王爷,大公子的这次回来与往日不同了许多”
秦墨抬眼看着管家,削薄的唇微启,说道,“他失忆了”
总管俯着身眉目耸动,并不畏惧秦墨,语气恭敬地回到,“王爷自小便是清明的人,相信自然也看得清明,老奴还有事就先退下了”
“下去吧”
待总管走了秦墨才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扶额远目。
秦家是早年便封了爵位的,到了秦墨和秦霜的父亲本来想要从商,少年时便是致力于此,那是只做了个叫“鼎泰”的小铺,给人租借银子,便是“秦家钱庄”的前身,秦墨的爷爷深不以为意,认为秦墨的父亲是在浪费读书的好时光,又打又骂的也没制住住,后来秦墨的爷爷过世,独留父亲袭爵,袭爵之后这铺子便交给了下人经手,管事的是个能手,加上秦墨父亲在朝中的地位,“鼎泰”便慢慢发展成了如今的秦家钱庄,生意兴隆,倒是给秦家增加了不少收入。
秦墨不愿让岳谦再去干卖艺的行当,但是岳谦在家里却是闲不住,这日便跟了秦墨去钱庄巡查。自从知道了秦家经营这这么大的钱庄之后,便一心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