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俊最後将手指停在白昭淮的眉心,轻柔的在他眉毛上微微抚动:“傻瓜……为了我,受了这麽多的苦……”
那将近一个月的路程於一般人尚且辛苦、颠簸,何况怀著孕的白昭淮,就更不用说日夜担心忧虑,不得休息。
为了友人尚需要十足的勇气和力气,而白昭淮为的却是仇人,这份良心的煎熬又怎麽能是外人想象得出的。
齐俊看著他清瘦得几乎削尖了的下巴,便知道他心里所承受的折磨,叹了口气,侧身躺在白昭淮身边,心疼的将他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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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有存稿……
於是……昨天就开鸟天窗……
真情地祈求大家原谅
阿凡达弥陀佛…………
将军令-80
这一觉竟一直睡到傍晚,睁开眼的时候外面已经灰蒙蒙一片。
“醒了吗?”齐俊笑著拍了拍白昭淮的肩膀:“起来吃些东西再睡吧,午饭也都没吃呢。”
被他一说,白昭淮也觉得饥饿,点头便要坐起来,动了动,却发现腰上酸痛,使不上力气,只得抓著齐俊衣袖,让齐俊伸手将他扶起来。
一路上走的都是偏僻小路,颠簸是在所难免,但那时他只一心紧张身上的令牌,对於这些并没觉得太过吃力,现在终於躺在床上休息,反而所有的疲劳都找上门来,全身筋骨仿佛被重物碾过一般。
“身子真是不中用……”同样是男人,白昭淮对於自己这样虚弱的身子觉得有些难堪。坐起来扶住肚子喘了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齐俊不搭话,只小心扶著他下了床坐到桌子前面,而後盛出一碗汤来道:“这烫让人熬了一下午了,先喝点吧。”
白昭淮闻了闻:“放了紫苏?齐将军果真博学,连医书也开始研究了吗?”
“找了个专攻产科的神医,给写了这个食补的方子。”
“你军务繁忙,怎麽还分心做这些?我自己也顾得来……”
齐俊笑道:“做了人家夫君、父亲,就总要有个样子。”
又再添了一碗汤,见白昭淮吃了饭菜,齐俊才总算放下心来,但看他脸上倦容仍旧是重,原本想要和他说的话也就都忍了下来。
只搂著白昭淮坐在床边,两手缓缓给他捏著肩膀和手臂。
没一会的功夫白昭淮便即又迷糊著睡著了。
齐俊轻轻放他躺下,在他额头上亲了亲才不舍的走出去。
屋外副将见齐俊出来连忙走上前去:“将军,前方战报。”
齐俊点点头接过战报便让人牵马去了。前方战事虽然不算吃紧,但他也不能在这里留宿,必须连夜回营。
走出去几步,又回头找来留在这里负责保护白昭淮的马严举:“平时多注意些,要是他有什麽不舒服就去找梁神医。”
想了想又道:“留心童威,不要让他和公子单独接触,更不能让公子和他出去。”
马严举点头道:“是,将军放心。”
童威跟在他身边也有四五年的时间,虽然及不上他的八虎将,但为人机灵、勇猛,功夫也好,更熟悉凉江地势,他一直有心栽培,这一次大月进犯,便将这人一直带在身边,希望能给他个机会展示一身本领。
但让齐俊没有想到的是,他展示的第一个本领竟然就是里通外人,叛主陷害。
童威这事做得极其隐秘,更有心要栽赃杨云峰,希望挑起齐俊和杨云峰之间的怀疑,一石二鸟。
当日返回去救白昭淮的衣装都是童威所备,但换装和保管的时候却还有有杨云峰在身边,童威正是利用了这个机会。
他将假令牌直接裹在了准备的衣物之中,等到齐俊换装时用换下来的将军服遮住真令牌,再借杨云峰之手将裹著假令牌的衣服递给齐俊,待到假令牌落地的时候,让人以为是不慎碰落。
当时时间紧迫,杨云峰自然而然就伸手拾起令牌,为齐俊放进了腰间暗袋。
整个过程里童威几乎都没有接触将军令,又紧随齐俊一路来到凉江,按照常理推断,能将令牌交给齐梁的赵峰林的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他,只有杨云峰才最有机会。
但齐俊那时并没有按照他的设计怀疑杨云峰,等到知道将常玉遇难和白昭淮坚持来寻他时,也便知道了那个偷换令牌的人是谁。
只是齐俊现今还没有确实的佐证,一切也只是猜测,他还不知道童威为谁效力,更不知道身边除了童威还有谁和他们一路。
想要知道这些就得放长线钓大鱼。
这些人并不知道齐梁发生的事情,自然还是认为他不会怀疑,也就不会小心防备。想要抓住他们的小动作并不困难,他只需要些耐心就好。
但他舍不得白昭淮为他担忧,这些暂时的猜测也便没有急著和白昭淮去说明白。
只是,他那时候没想到,他的这份舍不得会害了白昭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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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
虐的苗头已经出现鸟
不过不会这麽快
还有点小甜蜜的
但是……顶锅盖
大家做好准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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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有留言,俺写得好j-i摸…………=v=
将军令-81 (久违滴h君 =v=)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大月前後又有了两次较大的进攻,齐俊忙碌里只下山来过三次,都是匆匆看上一眼,问些近况就又匆匆忙忙返回营地。
反而是一山之隔的白昭淮,静养了一个月身体大好,肚子足足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