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些事和他所知道的有什麽不一样了,他却想不明白。
按照方丈所说,父亲和齐贺亭应该早就深交多时,就算不是知己友人,至少也算得是多年旧识,当年父亲更是冒了那麽大的风险救了齐清,齐贺亭却为什麽会要做下那样泯灭人x_i,ng的事来?
他这几年里所听到的对齐贺亭的评价也不是那样的狠绝毒辣。当年到底是什麽原因让齐贺亭下了那样的毒手他实在不懂。
“谢谢方丈,不知这经书能否送给在下?”
方丈站起身来,合了掌道:“不妨事,白施主便收藏了吧。”而後转身离开了。
只是一部听经的手记自然不能寻到当年的蛛丝马迹,但这是父亲的遗物,白昭淮仍是小心将经书收了起来,和齐俊写回来的信放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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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肥来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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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令-65
只是一部听经的手记自然不能寻到当年的蛛丝马迹,但这是父亲的遗物,白昭淮仍是小心将经书收了起来,和齐俊写回来的信放在了一起。
从齐俊离开到现在,已将近三个月,信也积攒了快要三十封之多。
信的内容他从来不知道,他一次也没有打开过,却舍不得丢掉,只看著信封上那“至昭淮”三个字就觉得满足了。
他对齐俊所能有的也只能是这样而已,这已经是他对仇人最大程度的宽容,对自己最大的放纵。
“爹爹……我们是要离开这里吗?”
白礼谦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抱著自己的小包裹站在了白昭淮的身边。
白昭淮伸手揉了揉白礼谦的头顶道:“是啊,爹爹带你回家乡好不好?”
“好!”
他原本计划了要趁著小沙弥早上下山的时候跟著混出寺去,但被方丈留了一刻,便错过了机会,只得等待明天再说。收拾了衣物将白礼谦揽进怀里,念叨著教他背书。
白礼谦背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回身伸手轻轻摸了摸白昭淮的肚子问道:“爹爹,弟弟为什麽这麽小啊?那他以後什麽时候才能和谦儿一起玩呢?”
白昭淮被他问得失笑,微笑道:“弟弟以後会慢慢长大,然後变成和谦儿一样的小男子汉,那时候谦儿就能和弟弟一起玩了。”
春天衣衫薄了很多,白昭淮将近四个月的身子已经显怀,小腹上微微的鼓著,虽然不算非常明显,却也遮掩不住,白礼谦本不是好奇的孩子,但见到爹爹原本平滑的小腹慢慢的鼓起来,就每天忧心忡忡的,担心爹爹是不是得了什麽奇怪的病。
白昭淮并不隐瞒他,听他问了便告诉他这不是生病而是要生弟弟来陪他,倒是让小男孩兴奋了好一阵,每天都要摸上好几回,对这弟弟期待得不得了。
白礼谦自幼没什麽玩伴,和齐静年虽然相处得融洽,但爹爹要离开,他即使舍不得也仍然乖乖的听话去和那人告别。
寺院里的时日对白昭淮来说是清净,但对白礼谦来说确实有些孤单了。
不过他自幼如此,适应得也快,现在听说爹爹要生个弟弟之後反而有些按捺不住,整天都是小孩子那般急切的心情,恨不得明天一睁眼就有个白胖胖的弟弟出现在眼前。
“弟弟会喜欢我们的家乡吗?”
白礼谦伸出两条白细的胳膊小心抱住白昭淮的腰,将胸口贴在那微微隆起的腹部上。
白昭淮摸了男孩的头发微笑著点点头。
其实白礼谦离开长州的时候只有三四岁的年纪,对那里的记忆并不深刻,甚至连家乡到底是什麽意义也还不是很清楚。
但小孩子最是单纯,白昭淮告诉他家乡是最好的地方,他就认真的开始向往,还不时会对著白昭淮肚子里的弟弟形容著未来的美好。
回家乡,回常州其实只是白昭淮拿来安慰白礼谦的,他只是想著要离开,然後在哪个途中的小镇停下。
只要是远远的离开齐俊,离开这会让他动摇的地方就好。
但他最终还是没能按他预想的这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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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令-66
但他最终还是没能按他预想的这样离开。
第二天一早就有个小沙弥来敲门说是寺外有个姓常的公子找他。
那小沙弥口中的姓常的公子便是瑞安楼的常玉,董家落网之前他便被人赎走了。
常玉在瑞安楼的身价不低,一般富贵人家当个座上客倒是不难,但若是赎身,那价钱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了,想来赎他的人该是对他用了真心,但常玉那时也只是写了信来告诉齐俊,却没有说是谁为他赎的身,走的匆忙连告别也没来得及。
白昭淮早就知道齐俊一直将他视为朋友,但仅有的几次见面里他却隐约感觉常玉对自己并不喜欢,现在这时候突然又现身来找他不知道是什麽样的事。
白昭淮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去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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