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昭淮抿嘴笑笑,过了一会儿才将面碗推到齐俊面前淡淡道:“寿星的愿望……总是能实现的……”
齐俊一乐,回手将白礼谦抱到自己的腿上:“嗯,谦儿今天帮了齐叔叔大忙,齐叔叔准你和静年去玩,怎麽样?”
白礼谦看看白昭淮,见他没有说不可以立即欢喜的点头问道:“那我可以和静年哥哥去学骑马吗?”
“谦儿想学骑马?”
“嗯,静年哥哥说过会教我,等我长大了就能和齐叔叔一样,变成能保护爹爹的人了。”
“好,吃了饭就让建山跟著你们一起去。”
“你太惯著孩子了,这样不好。”吃过饭,看著刘建山领著白礼谦去找齐静年,白昭淮才温和的跟齐俊说起来:“小孩子要规矩,不能太任x_i,ng的。”
“是是,就这一次,以後都归你来管教!”齐俊一边答应著一边笑著看他。
这对话其实很平淡,但这平淡却让人莫名的心口发热。
这就像是父母在讨论小孩该怎麽样教导一样,虽然话里有些责怪的意思,但语气足够和缓,人也足够好看,不但没有丝毫的要吵架的意思甚至还让人觉得暧昧不清的。
白昭淮显然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低头翻著手上书页的一角,不再说话。
一边的齐俊则微笑的仔仔细细的看著白昭淮。
这人什麽时候都是一副淡然安静的样子,就算是害羞,脸上的颜色也只是淡淡的红色,这样一张表情并不丰富的脸总是让齐俊看著看著就能发起呆来。
他的沈静,他的博学优雅,他的温柔淡薄,这些中的哪一样都让齐俊爱不释手,愿意就此沈溺其中。
白昭淮在这安静又羞涩的气氛里终於忍不住轻声道:“抱歉……刚才那样说你……”
“没事,”齐俊笑呵呵道:“既然你答应要了我,自然怎麽说都可以!”
这不是客套话。
齐俊其实很喜欢白昭淮偶尔的,不经意间表现出来的那种略微不完美的自在。那时候其实才是白昭淮最真实的一面。
只有当人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才会显露出最自我的反应来。
齐俊对白昭淮算不上了解得有多透彻,大多数时间他都觉得白昭淮是有所隐瞒和保留的,但这并不妨碍他对白昭淮的喜欢和执著。
无论白昭淮藏了多少的不能说的秘密,只要他的心是真的,那他就觉得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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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短小了……
过了下个星期会好点
最近工作上实在是……米办法……
捂脸……逃走…………
将军令-40
无论白昭淮藏了多少的不能说的秘密,只要他的心是真的,那他就觉得足够了。
齐俊抽出白昭淮手里的书笑道:“走吧,去看看那两孩子,我也想去伸伸筋骨,再不去动动,这把老骨头要讨人嫌了。”
白昭淮淡然笑笑,由著齐俊牵著自己的手出了门。
外面天气已经带著初冬的寒冷,刚出了屋子,被冷气一激白昭淮就皱眉咳嗽了一声。
“怎麽?冷吗?”
白昭淮摇摇头道:“没有,刚出门不习惯而已。”
齐俊点点头,将白昭淮的披风拉紧了些才继续出去。
养伤的这段时间对齐俊来说该是难得的清闲,他伤的虽然重,但有良医良药加上原本体魄也强健,其实早就已经完全痊愈了,不过他却没有因为伤愈而高兴,反而多了样烦恼出来。
受伤之前他似乎已经和白昭淮有了不小的发展,但自从他受伤之後,不知怎麽的白昭淮对他却好像又回到了之前那样不远不近的距离,他能明显的感觉到白昭淮的犹豫和迟疑,却捉摸不透。
在感情上齐俊实在欠缺手段,他过去的时间大多数都是和那些将士生活在一起,说来说去的都是打打杀杀的东西,要怎麽样才能柔情万种的吸引爱人,他没经历也没有什麽高明的办法。
这些天里虽然每日都和白昭淮在一起,但实际上亲热的时间却很有限。
不是他不想,而是白昭淮在躲闪。
齐俊虽然算不上是多柔情的情人,但只要是白昭淮不愿意的事,他就不会去强迫他,心事上是这样,情事上也是这样。
以至於他现在连牵著白昭淮的手都会一阵不得了的心跳。
等两个人手拉手的到了马厩边上时,两个孩子已经等得望眼欲穿了。
养马的人是个新面孔,白昭淮没有见到过,但对之前那个看上去憨厚老实也不多话的人倒还有些印象,便随口问道:“怎麽换了人?”
他虽然对养马不是行家,却也知道马是认人的,一旦认定了饲养的人就轻易不会接受其他人的靠近,那时候原府上的马夫就是用了几十年的老人。
齐俊是将军,马就是他在战场上最得力的助手和夥伴,他对自己的马也十分的j-i,ng心和爱惜,按照道理如果不是出了很大的错误,他也不会随意换人。
齐俊牵过一匹个头最小的马道:“赵江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觅得的良才,虽然年轻,可养马的事没有他不知道的。”说著拍拍身边的小马继续道:“这是给谦儿选的,你看怎麽样?”
那次骑马出城,齐俊已经知道白昭淮对马也知道不少,现在又是要给谦儿选马,便先牵出来问了白昭淮的意见。
那马是匹幼马,体型j-i,ng小,但四肢肌r_ou_已然锻炼出样子来,背上鬃毛油光滑亮,一身棕红的颜色甚是好看,额头上那一点